“好,不要再说不开心的事了,来,我们喝茶吧!不瞒你说,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一杯茶就能够让我忘却烦恼。”周筝筝豁达地说。
陈诗诗端起茶杯来,“太子妃不愧是雅致之人,连茶杯都可以这样精致。”
“过奖。可是我没有你喝茶时那么淑女呢,这点我应该向你学习呢。”周筝筝忽然觉得和陈诗诗有一种不打不相识的感觉。
“如果是论淑女,琴棋书画都为上品非太子妃莫属,我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陈诗诗看向周筝筝的目光充满羡慕和敬佩,“其实吧,我在家里什么事情都不做,可懒了,哪像太子妃,这样不是画画就是练字,所以在这方面造诣,我几乎是没有的。”
“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说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已经什么都有了。”周筝筝由衷地赞赏道。
当下,二人交谈甚欢。陈诗诗临走的时候提出来,希望能跟周筝筝结拜金兰。
“虽然你是我小姑,我是你弟媳,你又贵为太子妃,我本不敢高攀。但是刚才我实在是相见恨晚。所以斗胆地提出这个要求。”陈诗诗眼睛里是真诚。
周筝筝点点头,“我很愿意和你义结金兰。”
奴婢们在院子里摆上桌子。二人就一同跪下,对天发誓。
周筝筝比陈诗诗大,故而为姐姐。
拜完了,陈诗诗调皮一笑道:“虽然我们已经是姐妹了,但毕竟小姑跟弟媳本来就不能够同一血脉,若是让外人知道了就被取笑了。所以只能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相互称呼。”
周筝筝并不在意这些,不过既然陈诗诗提出来,便也答应了。
“太好了,我有疼我的姐姐了。”陈诗诗好像孩子那样没心没肺地笑起来。
“不行,小翠,你去把箱子里的一对红珊瑚耳坠拿来。我要去给太子妃赔礼道歉。”陈诗诗回到自己房间里,还是心绪不宁,愧疚不已。
小翠嘴巴一撅,“夫人,其实太子妃不会介意的。你这样不是就明着告诉太子妃,你暗算她了吗?这样多不好意思啊。”
陈诗诗说:“我不管。总之我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心里不舒服。”
“什么都不做,以后不要做就是了,何必非要道歉呢?太子妃若是知道你真的暗算了她孩子,少不得对夫人多了戒备心啊。”小翠也是为陈诗诗好,这点陈诗诗知道。
可是,陈诗诗如果不去道歉,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你懂什么?你以为只要我不说,她就会不知道吗?她若是连这点心思都看不出来,她是怎么坐上太子妃的?你休要误了我的事。少啰嗦,快去拿红珊瑚耳坠来。”陈诗诗声色俱厉,小翠只好去照做了。
然后,陈诗诗和小翠去拜见周筝筝。
“太子妃原谅我吧。”陈诗诗跪了下来,小翠见主人都跪下了,也跟着跪下了。
“你这是干什么呢。快请起。”周筝筝虽然这样说,可人还是坐着,表情淡淡的。
陈诗诗竟然算计她孩子,不管怎么说,周筝筝都不会太开心。能做到不恨她不错了。
听琴马上上前扶起陈诗诗:“世子夫人快请起,你这是做什么呢?外人瞧见了,还以为我们太子妃怎么欺负你了。”
陈诗诗红着眼睛说:“太子妃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周筝筝说:“起来说话吧。”
听琴说:“那你总得说说,你要我们太子妃原谅你什么吧?”
陈诗诗还没说话,小翠就哽咽着说了:“我们夫人一时鬼迷心窍,在林策摔倒的时候没有去及时地扶,深知对不起太子妃,所以过来道歉,希望太子妃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