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指派灰袍人和鲍氏三兄弟的人,是很是小心谨慎之人,对付我这个表面实力只是炼气十一层的外门弟子,没有托大,肯定是令这四人出发前,将所有关于缙云山曹家的物品都留下了,这样即便失败,也是不会让人知道谋害同门的是缙云山曹家了,可惜,那人千算万算,也是不会知道我能擒住灰袍人的元神,然后又横生枝节,让我得到这块傀儡令,瞬间就想到了幕后主谋。”
殷宁看着手中的白色玉牌,又是在皱眉思索起来,考虑着该如何处理接下来之事。
将手中傀儡令直接交给长老会,当作证物去告发曹家,那是傻子蠢货才会去干的事,殷宁很是明白那曹家之所以不敢明目张胆,而是使用阴谋诡计将他调出宗门之地后再对他下手,并不就是真畏惧那所谓的宗规教律,而只是不想背上一个残害同门的骂名,让自己在宗门内离心离德罢了,所以才要将殷宁调出藏厝山脉,想隐秘的处理掉。
如果真将傀儡令呈上去,当作证物状告缙云山曹家,那么人微言轻的殷宁,是根本不可能获胜的,而且还可能会被曹家倒打一耙,毕竟仅仅一个傀儡令作为证据还是很单薄,曹家人完全可以说这是殷宁的无中生有,或是有意栽赃陷害的,最后倒霉的还是殷宁自己。
“看来暂时我是没有办法去报复曹家了,但为了不再被曹家人惦记着,我还是将手中的这颗蛇诞果先给了公孙家吧!再看一看能不能给曹家添一些麻烦,让他们再损失一些。”
殷宁收起玉牌后,轻笑自语一句,将藏宝之地的大坑重新掩埋,并将灵器炼尸统统收起后,立即驾云飞天,向天鼎山方向飞去。
恐再生意外,为赶时间,殷宁张扬了一回不惜花费近千灵石使用了传送法阵进行了一次短途传送,只用了一夜,在天亮时就赶到了天鼎山,直接在公孙家族所在的云鼎峰降下。
因为是早上,来云鼎峰来求丹的人还不是很多,殷宁很快就找到一名奴仆,那奴仆一听殷宁自报家门后,立即就将殷宁恭恭敬敬的引进一间布置装饰颇为华贵的房间内,而上一次接待殷宁的公孙雍就在这房间内。
仆人退下后,殷宁与公孙雍互相友好行礼分宾主落座,公孙雍面带笑意的看着殷宁,用有些埋怨的口气说道:“老弟怎么迟了那么些日子,可教老哥我好等。”
殷宁也是一脸淡笑,但却语出惊人道:“我能来见公孙管事已是天幸了,差一点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怎么回事?”公孙雍见殷宁是在笑,但绝对不是戏言和玩笑后,立即面色微变,急忙问道。
“就是有人利用权利,将我调出了宗门,然后在半路上对我下杀手,我也正想问一问公孙管事,不知此事和公孙家有无瓜葛。”殷宁很是轻描淡写的说道,但语气中那股愤怒之意还是表露无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