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从家里带出来的的郁怒和悲哀,看看路齐纳夫人和帕西法尔两位姐姐有些僵硬的笑容。特里斯坦的心在如此鸣响,同时,脸上依旧维持着公式化的笑容。
在做完仪式般的客套之后,不再带上应对大人的面具,特里斯坦诚挚地问到:
“帕西法尔怎么样了?”
“执政官派来的军医已经看过了,注射了药物之后已经好多了。感谢母神,感谢执政官!”
路齐纳夫人虔诚的将双手握成拳,放在胸口祷告起来。
“如果不是执政官派了军医过来,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路齐纳先生也发出由衷的感叹,一个孩子生一场大病对亚尔夫海姆较为富裕的市民来说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意味着一笔不小的开支,更何况帕西法尔身子一直不好,能不能医好,谁都没有把握。
“原本执政官是要亲自过来的,后来好像是因为那个罗兰达尔克也高烧病倒,执政官亲自医治看护,才没能来的。”
一直沉默的伊索尔德作出说明,客厅里立即陷入尴尬的沉默。
大家都知道,特里斯坦和罗兰大打了一架,没分出结果的事情。当着当事人的面提起冲突的另一方,未免有点太过失礼。
更何况,帕西法尔正是因为被卷进这次的冲突而不慎落水,伊索尔德的说明无形中有那么一丝指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