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三天后张员外就要把古玉牌送到京师去了。”李闯王见甘威等他的话一般。
“吧嗒”甘二舅娘正端这碗野菜走来,恰好听到这句,菜碗立马摔到地上,随即一捂嘴转身就往房里跑去。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甘威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眼里杀气腾腾。
“甘二舅,别急,别急!”李闯王见状,吓了一跳,连忙安抚道:“小子过来,就是来和甘二舅你商量商量的。”
“贤侄,你别说了!”甘威把大手一挥,旋即又颓然坐下去,双手抓着脑袋:“俺咋就这么糊涂呢。”
“甘二舅,小子得罪了,小子不该说的。“李闯王见甘二舅和甘二舅娘反应如此激烈,他不知道再如何开口,只得讪讪地自责道。
“小伙子,这不怪你!”甘二舅娘可能是担心甘威会冲动,又从屋里走出来,见到李闯王如此说,便站在甘威身边,用手轻抚着甘威抓在头上的手,柔声道:“当家的,那块玉牌没有就没有了,只要人好就行。”
“孩子他娘,俺对不起你啊!”甘威低吼了一声,可能是想起以前去讨要几次的结果,魁梧的身子都颤抖着。
“当家的,我不和你说过吗,那块玉牌不是奴家的家传玉牌,丢了只是可惜。”甘二舅娘见到甘威反应如此激烈,不由得半认真半开导地道:“你要是真把凤配弄丢了,那我才跟你没完。”
“孩子他娘,要是以后兴霸问起来,俺们咋办啊?”甘威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又道:“不行,要是古玉牌一直在张家,以后还有机会赎回,这下要送到京师去了,那就是麻烦大了。”
李闯王在边上听得雨里雾里的,但隐隐觉得不对,似乎这甘二舅娘还有块古玉,而张员外准备送到京师的那古玉牌是一个叫做兴霸的,蓦然心里一震,又觉得不可思议,脱口便问了句:
“兴霸,兴霸,甘二舅,你说的兴霸是不是单名一个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