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姐的威信很高,她一开口,众人拉着林昊来到了一处花园,而林昊也暂时性恢复了自由。没了束缚,他当即笑着打了声招呼。
“嗨,画儿姐,好巧啊,咱们又见面了!”
“呸,你这淫贼休得花言巧语,我们何曾见过?”画儿姐横眉怒对林昊,当即喝道。
“别介啊,怎么转眼就忘了呢,一个时辰前,栖霞山,我们在那儿见过!”林昊略作提醒,想要帮助画儿姐找回记忆。
画儿姐认真打量林昊一眼,细细审视之下,还真有点眼熟,口中试着道出疑惑,“栖霞山?野和尚?”
“对啊,我就是野和尚,”林昊见画儿姐记起他,一拍大腿笑道,但紧接着发现用词好像错了,又急忙纠正:“不不不,我不是野和尚,转正了,现在是读书人!”
林昊不这么拉关系还好,这么一说,反倒让画儿姐更鄙视,“斯文败类,一届读书人竟然为了接近我家小姐,剃去头发扮和尚,当真无耻至极,把他押进柴房,明日报给官府!”
画儿姐一吩咐,自有旁边的家丁应命,拖拽着林昊准备送押到柴房。
“喂,你们不能这样!”林昊原本以为能澄清误会,谁知道这个画儿姐对他的成见那么深,误会更大了,林昊顿时急了,口中大呼。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恩将仇报、草菅人命、逼良为娼、屠戮忠良。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天理了?我不去柴房,哪儿也不去。”
林昊是下定了决心顽抗到底,如果真的押送官府,过堂一审,名誉清白扫地不说,而且还可能招来李天霸。到时候就算两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哼!”画儿姐轻蔑一声,“像你这种淫贼,我们抓过好几个,岂能有错?快把他拖下去。”
被人老是骂做淫贼,林昊也生出几分怒气,骂淫贼无所谓,主要是他根本就没有过那方面的打算啊,凭空遭受不白之冤,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于是他不顾周围家丁拉扯的手,昂首挺胸,奋力还击。“有没有搞错,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淫贼,请仔细端详我的长相一分钟,认认真真看清楚,我脸上可曾写了淫贼二字。如果没有,那么就不要信口雌黄,凭空污人清白。我好歹也是满腹经纶的饱学之士,知晓男女授受不亲,岂会做出禽兽一般的勾当。你这么说完全就是诽谤,恶意诽谤。”
画儿姐眉头一皱,根本不听林昊的辩词,口中冷冷道出三个字,“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