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虽然世代都是文官出身,但是言豫津却有一身不错的武艺,盖因为他幼年之时曾经大病过一场,需要一套极为上乘的心法护身,乾门掌座和他去世的爷爷言老太师颇有旧交,便收了他做记名弟子,没想到乾门武功颇对言豫津的心性,所以他年纪不大倒是有了不错的根基。
“好,好,好,切磋就切磋!”言豫津不在意地摆摆手,继而啧啧称奇地围绕着邵山转个一圈,“啧啧,我说邵大公子,这寒冬腊月的,你就穿这样一件薄衣,就算你武功有成,也不用在我面前如此显摆吧!”
“在我自己家里,我想穿成什么样就穿成什么样,你管的着吗?”邵山随手将手中长枪交给旁边的郑青,没好气地说道,他已经摸清了言豫津的脾性,就不能跟他正儿八经的说话,你说话越正经,他就越想逗你,宁国侯府的萧景睿可算是深受其害。
“哎呀,这不就对了吗,最看不惯你们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了!”言豫津一拍大腿大喜道,继而过来拉着邵山就向着里面而去,“走,走,走,我今天又带了点好酒过来,咱们好好喝一杯去!”
邵山无奈,只能随着言豫津走了进去,他对言豫津是完全没有办法,不过他的这种脾性倒是很招人喜欢,不然也不会与纪王爷成为忘年交了。
言豫津对这靖边侯府可谓熟悉无比,直接就找到了厅堂之上,也不用邵山招呼,径直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抬头一看,却见邵山还站在一旁,不由招呼道:“哎,我的邵大公子,你倒是坐啊,这可是你家,别太见外了!”
邵山撇撇嘴,没好气地说道:“你还知道是我家啊,我还以为到了你家呢!”
“哎呀,咱俩兄弟还不是一样的吗?”言豫津却是丝毫不在意,然后直接招呼自己带过来下人,“来来来,赶快把酒给我摆上,其他的东西就交给郑总管就好了!”
郑青站在一边没有动作,目光却是看向了邵山,等待着他的吩咐。
“怎么着啊,邵大公子这是嫌弃我带的东西喽!”言豫津斜眼看着邵山,咧嘴说道,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
“我哪敢抚了你言大公子的面子啊!”邵山无奈地对着郑青点了点头,如此,后者方才引领着几位言府下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