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知道,您就别念叨了。”李文毅满心心塞塞,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被亲娘念叨。
“我这做娘的念叨几句还招你烦了,行,我不念叨了。”许红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李文毅见她这样,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娘,我没那意思;只是傅家人都来了,您好歹给儿子留点面子。”
“知道了。”
“娘,傅家伯父和伯母选了以前沉渊住的房间,怎么说都不住沉舟的房间。”李文毅见她没生气,这才继续说道。
李沉舟不由得侧目,“不住我以前住的房间?”
“对,说是你住的,迟早都是要回来住一回的,又不是一直不回来住了;还说他们是客,不能住主人的正房卧室。”李文毅笑着摇了摇头,“傅家伯父伯母也太重礼数了。”
“礼多人不怪,你知道什么。”许红旗甩了他一个白眼儿,“他们选旁边的房间就对了,要是真大刺刺的住了正房,我才要对他们重新考量了。”
李文毅一愣,“娘,您这话怎么说的。”
“你啊!对工作以外的事情关注还是少了,傅家以前是富户,家中必定重规矩;而,我们家的房间现在确实缺少,只能安排在沉舟的房间了,这是无奈之举。他们若是懂礼数的人家,便不会住沉舟一个女孩子的房间,这是他们心里的礼数底线。”
说完,许红旗反倒是满意的直点头,“他们这么做就对了,说明他们都是重礼数的人;我们以后来往才更放心,若是那明知道不能住进去,还随着你安排住了进去,我们家以后对他们也得有所保留。”
李文毅恍然大悟,“难怪您要把伯父伯母安排在沉舟的房间里了。”
“伯父,这里是正房的卧室;旁边是两个小房间,您和伯母住正房卧室。”李文毅一指里间。
傅母往里面看了看,里面的物件和摆设都很好,若是真算下来,那也是价格不菲;这也体现了当年李老爷子和李鸣远等人对李沉舟的疼宠程度。
然而,一看到这里,傅母却是打定主意不能住这间卧房。
“老头子,正房卧室是以前沉舟的房间,我们住进去不方便;还是住旁边的房间吧?”
傅父点头,“文毅,你伯母说的对,沉舟以前住的房间我们不能住;就在旁边随意挑选一间就好。”
“伯父,伯母,小妹嫁出去之后很少回来,这里的房间也是彻底空置了;而且,沉舟和沉渊分到的房子就在我家旁边,沉舟平日里也是住在她家的。”李文毅解释道。
傅父毅然摇头,“那也不行,带我们去看看另外两个小房间。”
李文毅还要再劝,却被傅母打断,“文毅,我们是客人,哪儿有住主人家正房卧室的道理;而且,沉舟是你们李家的闺女,沉舟迟早都会在里面住一回。我看旁边的两个房间也没小多少,一样能住人,还宽敞;最主要的是,我们住着没有心理负担,你觉得呢?”
“文毅,爹娘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我瞧着旁边的房间也不小。”傅元仪在旁劝说。
李文毅面露为难之色,见傅父傅母都坚持不住正房,只能无奈应了;带他们到李沉渊以前住的房间看了看,“这里是沉渊小时候住的地方,伯父伯母看看行吗?”
“就这里,就这里了。”傅父一看里面的摆设也不便宜,不是正房,与另一个房间的摆设物件想来也相差无几;这个房间看着住两个人也算宽敞。
“那行,您和伯母先收拾一下行李;元仪,你陪着伯父伯母说说话,吃饭的时候我在来叫你们。”李文毅把属于傅家父母的行李放在房间里的桌上,告辞一声,转身离去。
傅父和傅母将房间打量了一遍,说是小房间,但是规模却和正房没差多少;里面的衣柜、桌子、凳子、书桌等都是上好的木料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