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点了名的凌冰，没有丝毫的紧张。

她落落大方地走上前，向着方润民和秦天柱行了一个捶胸礼。

“花九九见过方长官殿下、秦家主殿下！”

凌冰的态度太自然了，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现在的光头形象而感到羞囧难堪。

方润民目露精光，仔细地上下打量着凌冰。

“你就是花九九？那个发明了营养丹的花九九？”

方润民面带微笑，声音亲切，平易近人。一点也看不出身为华九区最高行政长官的那种距离感，平和得就像是邻家大叔。

秦天柱的表现和方润民差不多，只不过打量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评估。花九九一直是秦家的投资对象之一，只不过，好像策略上出了一点问题，否则现在花九九早就是他们秦家的人了。

“是！”

凌冰的回答简洁明了。

“那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弄了个大光头？怎么？难道是我老头子落伍了，其实这是现在最新的流行？”方润民目光在凌冰的光头上打着转，略带打趣！

凌冰伸手摸摸自己光溜溜的头部，有点头疼。这没有道服就是不方便，难道以后每晋级一次，她就得顶着一个大光头出来溜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