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张贤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了警察。
“嗯”
挣扎了两下,双手被掰到后背,被捏着的双手手腕不停的往上提升,力量流失,最终被四个人压住铐上了手铐。
起身,张贤扫了一圈,带队的人不在这里,不远处一个穿着警服的人在打电话,所有出动的警察里面也只有那一个人穿了警服,他是带队的人,他在跟谁汇报现在的情况。
“狗崽子”
张贤没有去询问,他也没必要去询问,心里怒骂一声后,故意喊着:“我怕什么,你们抓了我也没用。”
“现在以杀人罪逮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将成为呈堂证供,因为你是凶刑犯,所以我们会剥夺你请求律师的权利。”
一串越南话,张贤压根就听不明白,大概也猜到一些,但却不知道那个带队的人后面说的那些话,比如张贤枪杀彭少华和其他人等。
这帮警察是怎么知道的?他们是刚到这里,自己出现在酒店就是杀彭少华了吗?
被押送到车辆上的,两边都坐着人,两只手被警察利用手铐铐在了后座车门的扶手上,左边的警察用枪顶着张贤的太阳穴,右边的警察则是用枪顶着张贤的心脏,坐姿显得很别扭。
副驾驶座位的是那个带队的人,开车离开酒店,去的不是芽庄的警局,也不是河内的警局,没有经过任何审讯工作,也没有任何司法机关介入,张贤就那样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辆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在荒芜的开阔地中央有一排平房建筑物,建筑物四周用高墙围了起来,墙体的高度至少有五米,墙头上还布有网子,围墙的四个角落分别立着四个哨台,每个哨台都有一条仅两人并排通过的走廊将四个哨台联系在了一起。
每个哨台上有至少三名手持武器的人,他们穿着制服,紧盯着建筑物里面的情况。
“监狱”
张贤心里立刻做出了判断,他被警察带去的地方不是警察局而是监狱,不管哪个国家,这样的情况都是属于跳过无数道司法程序的结果,他没有机会寻求李弘胜的帮助,更没有机会见到李弘胜或者是他派来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