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曰本人占了香江后,肯定不会放过这下面的东西,我不排除这些东西已经被曰本人发现然后拿走,但它们很可能再次改造了工程,有没有剩下什么东西不好说!”
李一鸣又画了一道线:“战后,美国人要了这个地方当领馆,他们肯定得排查一下地底部分,不然万一曰本人在下面放一堆炸药,一下就给他们炸飞了。当然,港督府也是一样,不过曰本人能给他们剩下的东西还真不知道是什么。”
“但不要紧,我不需要知道,”李一鸣两眼发光,“曰本人掠夺走的东西很多,这个可以随便写,我甚至画个地图都可以嗯,画一个假的藏宝图!可以卖不少钱!”
“你可别弄假成真!”李建国满心担忧,儿子太聪明,万一真给他按着资料直接就推算出这“宝藏”的位置,现在只能是便宜了帝国主义。
看看父亲李一鸣宽慰他:“放心,他们就算找到了,我也有办法让他们弄不走。”
“这怎么有办法?”李建国一听更是担心。
“因为今天开始他们这里的人就会天天受伤,”李一鸣看了眼山下,“一个天天有人受重伤的单位,怎么还有人有心思找宝藏呢”
“”李建国很无语地看着儿子。
“我没打算杀人。”李一鸣低声说道,“今天那四个应该被送到楼里治疗了,我得试一下他们这楼里的医疗水平。”
“你到底把那四个人弄成什么样了?”
李一鸣想了想:“椎尖盘突出。”
“嗯?”
“算了,不是什么大毛病,很多人都有的,就是直不起腰,行动困难。”
“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李建国摆摆手,这事他不打算汇报,儿子杀人的事不要汇报,儿子直接打伤敌特的事也不应该汇报,聪明的孩子大家会喜欢,聪明到这个程度恐怕别人就会害怕了。
如果不但聪明,还心狠手辣,那谁还在乎他是不是个孩子?!
回头汇报的效果全都得打折扣!
看了眼儿子,李建国做了两个大大的扩胸运动,又舒了口气:“能痛快说话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李建国就感觉自己说话都得藏着憋着,心里头总有股子说不出的郁闷。
儿子刚退学那天,自己不能跟同事朋友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一路之上,都得找没人的地方问儿子几句,来到香江,更是像入了敌营,还得自己现编黑话。
“爸,你也别大意,那楼里有望远镜的。”李一鸣轻轻拉了下父亲。
“嗯?”
“在望远镜里看人的口型,有时是可以读出唇语的。”李一鸣盯着领馆那楼,那个在望远镜后的男子正按着坐标一点点地扫着这山。
儿子这么一说,李建国下意识地就扭过身子:“唇语是什么?”
“看你的嘴动,然后猜出你说什么。”李一鸣笑了笑,“前提是他们很熟悉这个话。”
“沈县话他们猜得出?”
“猜不出。”李一鸣笑道,“我就是告诉你别大意,有人看着我们呢!”
李建国干脆背身不看山下了。
李一鸣收回目光:“想在这里搞破坏真是太容易了,随便在车上装一个六零炮都可以打到那楼里。”
李建国有些惊讶地看着儿子。
“我就是这么说,没打算这么做。”李一鸣笑了笑,他会写到书里去。
“你打过炮?”
“没有。不过那应该不难,我见过,县里武装部就有,上次他们拉练时我就看到了。”
“你老子我倒是打过炮,”李建国回头瞄了眼,然后举着拳给儿子示范了个手势,“手动炮击瞄准,这样的。”
“你打得准吗?”李一鸣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