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恩已经死了，他的愚蠢已经害死了那么多的兄弟，我想没人还希望有人再抱着把大家害死的念头了吧。”

一群混混听了，纷纷沉默了。刚才附和的声音也没有发出了。

于是平头吩咐大家把尸体带回去埋葬，大家开始收拾已经死去的兄弟们的遗体。

基恩的尸体被平头小弟抬走了，只有“葬爱”的尸体留在那。

几天后，他的尸体被管事队清理走，扔到了垃圾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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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潜回到了旅馆，他躺在床上，右手抚摸着柔软的被子。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困倦，他能感受到被子的柔软质感。

他能也感受到npc的情绪，他甚至能感受到npc的思想。

在与格拉蒂丝告别的时候，在基恩跪地求饶的时候。

他能感受到，只是他一直不敢想，这个问题太复杂太简单，太可怕。

他实实在在的感受到自己是个鲜活的生命，和在现实里没有两样。

他也能感受到那些一个个行走的npc也都是一个个生命。

那这到底是否真实，这个游戏，还是说这个世界。

。。。

。。。

郑潜止住了自己的思考，他闭上眼。

睡吧，睡着了就不会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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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只是永夜城好像没有清晨这个概念。

这里时间的流逝并不突出，每个人都觉得在黑暗里有着无限的精力。

巨型的风系法阵向黑市输送着氧气，地下的暗河不知疲倦的流淌。“呜呜”的炼金工坊冒着难闻的气息。

职业者们还是来来往往，他们不像普通人那么羸弱，那么需要休息。

郑潜突然觉得很烦，醒来之后没有破晓，头顶还是黑暗的，他坐在工作台上抑郁了好一会。

良久，他无声笑了笑，出了门。

他想到一句话，忘了是在哪看的了。

真正孤独的人从来不去想孤独这件事的，因为如果你已经很孤独了，又救不了自己，你所能做的只是不想。

他推开房门，走入黑市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