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坐骑是一等一的白蹄乌,据说能日行千里,来去如风,由于蹄子跟毛发都呈白色,跑起来,据说只感到一阵闪电刮过,就看不见了。长老们虽然有资格骑白蹄乌,可据说也只有南宫前辈、左渊前辈驯服了,另外都没驯服成功。”
陈勇信暗自惊叹,白蹄乌能日行千里,而马不是机器,每天也要休息、吃草,最多跑十二小时。
时速一百公里,这还是持久速度。如果瞬间爆发速度,时速估计得二百公里,跟法拉利跑车的速度也差不多了。
陈勇信道:“愈是厉害地马这驯服越难,虽然这白蹄乌,被天启宗地高手驯服过,野性已经降低很多。可是,依旧不是一般高手所能驯服地。”
“玄铁锁甲防御力也极高。”朱大常说道。
锁甲防御力很强,但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沉重。
高手相争,胜负往往只在一瞬间,如果穿上锁甲。动作、灵活肯定大打折扣,对方完全可以灵活避让,轻易蹂躏。
二人聊了聊,这朱大常就把自己所见所闻全抖落给陈勇信了。
陈勇信晓得对方是故意巴结自己,而他也恰好需要一个包打听,最后,两人又喝了很多酒,适才分别。
夜已渐深渐凉。
天启宗内一片寂静,几乎所有人都入睡了,红光满面的朱大常哼着小曲儿,摇摇晃晃的朝自己寝室而去。
正当他站在一棵槐树下放水时,突然林中寒风凛冽,树叶沙沙作响,而在这些响声中,朱大常还听到一种如泣如诉的声音。
眼前是漆黑的夜,朱大常迅速的穿好裤子,缓缓步近林中,纳闷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越往前走,那些断续的哀鸣竟是哭声,凄厉非常,也分不清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莫非是死人为自身之惨死而怨忿啼哭?
“咕噜”
朱大常咽了口唾沫,愈听愈觉心寒,也停下了脚步,他静静的听,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他武功尽管平平,性格却是顽劣,常开玩笑,自己是吃熊心豹子胆长大的。再加上不远外是天启宗大本营,里面有足足数千名弟子呢,若对方是装神弄鬼敌人,自己上报了,岂不是大功一件?
陡地,朱大常小耳一动,腿亦立随耳动,向林地高处走去,似已发现了哭声出处。
由于山高林密,朱大常武功稀松平常,没法走得太快,不过走了十丈开外,借着皎洁的月光,朱大常就看见荆棘丛生的山崖下,好像有个黑洞,而洞里不停传来阵阵凉风,吹得他顿时全身激灵,不期然心内一阵忐忑不安!
朱大常好奇之下,尽量放松脚步潜到洞口前,用手拨开了藤蔓,接着,他就看见了一幕骇人奇景!
原来并没有鬼魂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