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来就从杀戮之中诞生，并且为杀戮本身服务，甚至为了杀戮而死，对于这些虫子来说，才是最光荣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你们非常崇拜这样恶心的东西，就让人看着不舒服。”王昭也不觉得自己这样说有错，尤其是身边还有半死不活的老神仙，“你的生命力都已经被这样透支了，结果还是要坚持自己最开始的想法，老实说，要不是知道你对蚩尤不是那种真爱，我都要觉得你们是情人关系了。”

当然也可以说是包养关系。

“不用想办法通过刺激我的方式，朝我这里套话。”老神仙并没有因为这样而生气，反而露出了笑容，“而且，既然你还会持续地想要找我套话，一方面来说我对你还有其他的价值，又可能你们实际的情况已经相当的严峻，所以在没有其他消息来源的情况下，不得不跟我做这个交易？”

“但是你知道吗？你会有这样的表现，本身就也等于给了我跟你谈判的机会。”老神仙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王昭，知道他并不是在装什么，而是陷入思考，但也不会因为这样就不听自己说话，“我的想法是，你把我放了，我可以选择告诉你一半的数据。”

全部都说得话，老神仙之后干脆不要在蚩尤的阵营里面混算了。他好歹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合作、又或者说是服务，不管他有没有参与到实验里面，知道的东西肯定是比其他人都还要多很多的。

“你虽然有这样的想法很好，但是我想要说的是，你现在就算已经可以顺利地出去，你跟外面的人的代沟，好歹也有两万年以上。”虽然王昭并不觉得，一个经营了上万年都没有成功的计划，到现在还有没有成功实施的可能性。

不过，对于给敌人在精神方面的强力添堵，王昭还是相当乐意的。

“所以你们也就是想要踩着我的尸体，去完成你们的大业的不是吗？”听到王昭这样冷静地阐述着，老神仙冷笑地说，“与其都盯着我看，不如好好地去看看你的男人，到底还有没有救吧！”

“我想，您会不会因为之前就老是这样跟人说话的，所以才会格外地不讨喜，表面上看上去朋友特别的多，然后被关进亚空间的时候，却没有人肯来救您？”王昭看着对方，反问，“老菩提的能力我就算没有完全的了解，但是也很清楚，如果您真的碰上什么问题的话，原则上他是不可能没有办法不去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