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最快的速度穿了衣服,拿过车钥匙,就出门。
今晚他在部队休息的,部队到万楚儿那里要四十分钟。
江克楚的大脑飞快运转着,手却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
他边往外面跑,一边拨动电话。
电话那头一接起,他就命令:“立刻、马上去509,把人给我控制起来,我马上到。”
说完他就挂了,那边的人应该会在三分钟之内进入万楚儿那里。
还有三分钟,希望楚儿这三分钟内不要受到伤害,希望能来得及。
自从上次万楚儿受伤事件,他查出来李刚的事情后,为以防万一,找了个人住在他在那个小区的房子里。
他大脑中想着事情,手指不停,继续拨出另外一个电话。
“立刻安排人去皇家会所突击检查,然后把李长禄行贿的证据分别交给京城检察院和海市检察院还有中央检察院,明天,李家行贿的事,我要在报纸上看到。还有,安排两个人一个小时候后,到xxx小区等我命令。”
挂了电话,他便一脚油门,风驰电掣地往万楚儿那里去了。
这时候是凌晨二点,街上静谧如水,江克楚却心急如焚,恨不能一秒之内飞到万楚儿那里。
万楚儿眼睁睁地看着手机被李刚给摔到墙上,瞬间四分五裂。
看到李刚的那一刻,她慌乱的心便镇定了不少,她从来没有把李刚放在眼里,即使是现在的境况,而且她给江克楚打了电话,江克楚一定会来救她的。
“李刚,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她竭力平静地问道。
李刚哼了一声,道:“什么后果?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我只好用些手段了。”
万楚儿坐在地上,一只手慢慢在地上摩挲着,想要找点什么在手里,一边继续道:
“你打算怎么做?强|奸我?还是打我一顿出气?”
没有想到万楚儿会问的这么直白,这么冷静,李刚愣了一下,看着万楚儿,沉默了几秒后,说道:
“你放心,我之前说过的话还算数,我会和你结婚的,以后在物质上我也不会委屈你的。”
眼看着李刚就要朝自己伸出手,万楚儿急道:
“等一下,我不是别的女生,信奉什么从一而终,亦或生米煮成熟饭便得过且过,你如果敢碰我一下,我发誓,我会让你、你们李家付出代价!”
(不好意思,今天的最后一更有些晚,明天见。)
张潮道:“不是吧,兄弟,合着我那包东西你给弄丢了啊?”
他看李刚不说话,啧一声,又从兜里掏出来一个透明塑料小包,里面有些粉末,晃到了李刚的眼前。
“这是什么?”李刚问。
张潮晃了下眉,一脸猥琐地笑道:“十香软筋散,服用者全身筋骨酸软,想办法让你那学妹服下去,然后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想怎么干就能怎么干。”
李刚摇了摇头,说道:“她现在直接视我为无物,连跟她说句话都难,更别说给她下药了。”
“也可以高温加热,变成气体,吸到体内是一样的效果。”
听了张潮的话,李刚盯着眼前的那包粉末,半响没有动。
“好东西,拿着吧。”张潮笑道,“这次可别再弄丢了啊。”
最终李刚伸手接过了那包东西,装到了自己口袋里。
张潮拍了拍李刚的肩膀,说道:“事成了,记得请哥们儿喝酒啊。”
兜里揣着那包东西,李刚只觉得有些烫人,他一口喝完杯里的酒,狠狠道:“万楚儿,这都是你自找的。”
然后长出一口气,就起身离开了会所。
当天晚上,万楚儿继续回家写程序,到了晚上十一点,站起来拉了拉筋,便洗漱睡下了。
睡梦中,她一下子被一声响动给惊醒了。
她打了一个猛子,心跳咚咚咚的似擂鼓一般震耳。
原来那响声是有人在撬卧室的门,而且听那动静一点儿顾忌都没有,动作粗暴,很像是在用锤子砸。
万楚儿第一反应是家里进来了强盗。
她赶紧起身,结果,上半身起来一半,人就重重地又摔到了床上,她便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使不上劲。
本来还沉稳的心一下子如掉进了谷底的冰潭中,浑身发冷,手心甚至开始冒起冷汗。
两辈子以来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眼睁睁地看着就要被人破门而入,而她却没有了力气去反抗。
外面的人会是谁?
是杀人越货的大盗吗?还是惯偷?亦或是别的什么?
一无所知才是最恐惧的。
万楚儿一边大脑里停不下来地胡思乱想,一边用劲全身力气从床上翻下来,还要想着要是进来人了,她该怎么办?该拿什么东西防卫?
她以为这个小区治安很好,又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平常根本就没想过备个什么防卫的东西,只是锁了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