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好处大概是这个位置,刚好在监控死角。
看来,郦晓昙为了应付高宁花了不少心思,比起上辈子她把这个男人吃得死死的,这辈子显然时间太短,火候不够。
中间有一张单人床,铁的,已经锈迹斑驳。
说实话,沈婠挺嫌弃的。
这种地方就是给她一个绝色美人,都未必下得去口。
更何况,她只是个假蕾丝,而郦晓昙也算不上绝色。
不过,转过头的瞬间,嫌弃的眼神自动切换成跃跃欲试,郦晓昙见状,蓦地松了口气。
她怕这位不满意。
转身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床单,铺在铁床上,然后把每一个褶皱牵平。
整个过程,沈婠都站在一旁,抱臂环胸,静静看着。
十分钟后。
郦晓昙:“好了。”然后,开始脱衣服,她没有笑,但也没有表现出排斥,而是一种如死水般的平静,因而显出几分清冷与孤高。
真是可笑,一个小姐,竟然会让人联想到“清冷”和“孤高”这两个词。
在她脱到背心的时候,手突然被按住,郦晓昙顺势抬眼,望向沈婠,眼底是不解的神情。
“够了。”
女人浑身一僵,“什么意思?”
“帮我做件事,不用陪睡,钱就是你的。”
郦晓昙目光一闪,“难吗?”
“对你来说,不难。”
“好,那我要十五万。”
沈婠看了她一眼,冷笑:“阿昙小姐可真会做生意。”
“你知道我的名字?”她恍然大悟,“看来,你是有目的接近我,对吗?”
“……”
“值得小姐你如此大费周章,看来,我十五万还要少了。”
沈婠目露冷色:“别得寸进尺。能做这件事的,不止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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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问题的答案是——b不会。七爷没有直接告状,而是带六爷去捉现形,但注定不会成功,嗯,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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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找我有事?”权捍霆接过凌云递来的干毛巾,一边擦汗一边朝沙发走去。
陆深正纠结,冷不防听到权捍霆的声音,吓了一跳,“嘿嘿……六哥,你练完枪了?”
权捍霆目露审视:“你确定自己问的不是废话?”
他人都已经从靶场回来,怎么可能没练完?
呃……
这话让他怎么接?
陆深轻咳,状若不经意:“六哥,你好像还没告诉我,你跟那个沈三小姐是什么关系?”
男人擦汗的动作一顿,转头:“为什么要告诉你?”
“……”
倏地,目露警惕,带着几分洞悉的研判,“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陆深心下咯噔,眼神也闪烁不定,“没……我就是突然想到,有点好奇。再说,我还要从她手里拿到‘阿瑞斯之泪’,只有深刻认识到你们之间的关系,我做事的时候才好把握分寸嘛,那万一下手狠了……”他说话的同时,余光也在关注权捍霆的反应。
只见男人眉心一蹙,“你不准动她。”
“为什么?”
权捍霆沉默一瞬,就在陆深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突然开口:“因为,爷看上她了。”
陆深:“!”
一番试探下来,经常犯蠢的某人总算聪明了一回,没有直接把今晚的事告诉权捍霆。
“六哥,明天有空吗?”
“你有安排?”
陆深:“有!”
权捍霆:“做什么?”
“去放松放松,夜巴黎怎么样?”
哼!捉奸在床,捉贼拿脏,有什么比亲眼目睹还铁证如山?臭丫头,让你嘚瑟,等明天六哥见到你的真面目,一首《凉凉》慢走不送!
权捍霆闻言,目光倏地一暗,不知想到什么,表情突然怪异起来:“你确定要去……夜巴黎?”最后三个字权捍霆顿了一下才说出来。
显然,陆深也想到了,顿时目露犹豫:“那个……虽然大哥死后,二哥就跟咱们决裂了,但上门是客,应该不会把我们往外赶吧?”
“照老二的性格,不敢保证。”
陆深眼珠一转:“据说,二哥已经大半年不在国内活动,应该碰不上的。”
权捍霆若有所思,最后还是应承下来。
某七沾沾自喜,仿佛胜利在望。
殊不知,他这一番小动作,早就被旁边的人不动声色看在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