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先用刀叉把整个兔子肢解分离,能吃的放一边,不能吃的放另外一边。
他处理这些的时候,动作相当流畅娴熟,想来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沈婠坐在距离比较远的单人沙发上,没有去看那只野兔,侧着身也恰好避免闻到那股烤焦的肉香味。
几番深呼吸进行调整,这才勉强压制住胸口翻涌的恶心感。
贺淮却没发现沈婠对烤兔肉的过激反应,再次将半条兔腿送过来,沈婠面色大变:“等一下——”
“?”
“我感觉有点不舒服,想休息。”
“可你都还没吃过……”
“放冰箱吧,我饿了再吃。”
贺淮多多少少有点失望,不过这种情绪仅仅只持续了三秒,然后他还是那个没心没肺又掏心掏肺的“纨绔二少”。
“行,那我就放冰箱了,你一定要记得吃啊!还有,如果身体真的不舒服,别硬撑,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二十四小时都保持开机状态……”
贺淮说了很多,事无巨细,像个喋喋不休的“小老太太”。
沈婠非但不觉厌烦,还听得十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