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来找她的?
俞天熠按兵不动,坐在车里看。
就见着傅御辰拿起手机,一边往里走,一边打电话。
眼看着傅御辰就要走出视线,俞天熠拿起礼物,也跟着下了车。
他发现,傅御辰去的,正是顾沫漓的楼道的方向。
而且,大晚上的,傅御辰根本没看小区的楼号,证明来过至少一次,轻车熟路。
俞天熠在原地站定,看着傅御辰进了楼道。
他捏着手机,再次给顾沫漓打过去。
铃声响到结束,依旧无人接听。
他微微眯了眯眸子,低头看了一下时间。
晚上9点28分。
他站在原地,身形不像平日那么懒散。
都说有道行的中医看人能看骨,刚刚他跟着傅御辰走了一路,觉得那个花花公子身上似乎真的有料。
所以,真是95分?
俞天熠双手插兜,觉得呼吸不太畅快。
时间慢慢过去,直到他再次看时间。
9点45分。
距离傅御辰上楼已经17分钟,似乎,很说明问题了。
他再次给顾沫漓拨了过去,心想着,就再给这么一次机会吧!
可是,依旧无人接听。
从下面网上看,她家所在的楼层有三户人家,每户都亮着灯。
他唇角勾了勾,涌起一抹轻微的自嘲,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开。
而那个礼物,扔在了小区的花台。
又过了一会儿,楼上的傅御辰终于打完了电话。
今天顾沫漓请了下午半天假,是他批准的。
下午下班,他和几个同事聚了聚,路过商场的时候,突然看到她之前提过的一个手环,正在发售。
于是,他顺便给她捎了,想着明天他要出差,于是晚上路过她家的时候,顺便给她带过来。
可是打电话没人接,敲门家里也没人,他正要走,就接了个越洋电话。
怕进电梯信号不好,他就只好在她家门口站着聊了半小时。
终于打完,他活动了下手臂,心想着只能出差回来给她了。
他走到小区门口,这才发现自己的车被贴了条,有些无奈地骂了一句‘shit’。上车时候,他随意地想,不知道对面停的那个车被贴条了没有。
而此刻,顾沫漓却已然在医院,守在手术室门口,整个人急得眼泪忍不住冒。
刚刚她回家,就看到姥姥晕倒在洗手间门口,叫了几声也没答应。
她连忙叫了120,然后和救护车一起,送姥姥到了医院。
路上,120做了简单的急救,但是因为是急性心梗,所以结果怎样还得等手术结束。
作者的话:
最近是各大cp的集体低迷期,过了就好啦!
第270章干柴烈火
“走了,健身了。”俞天熠感觉好了些,慢慢撑起身子,将手递给顾沫漓。
她就着他的力道起身,沉默着往外走。
终于到了门口,她想着她的衣服还没换,正要进去,身旁,就响起他的声音:“要我陪你进去吗?”
“你说呢?”她挑挑眉。
“我觉得你或许喜欢礼尚往来。”他道。
不过,最后俞天熠还是没进去。
顾沫漓快速换了衣服出来,两人一起去器械区。
“梓凝说我都有马甲线了。”顾沫漓在推着杠铃。
俞天熠给她减少了配重:“不用刻意练那个,我喜欢摸起来柔软的女生。你就意思一下,增强气血运行就好。”
“那听你这么说,我好像都不用怎么练似的。”顾沫漓撅噘嘴。
“你不练,我就懒得来了。”俞天熠往仰卧起坐架上一趟:“那你就没肌肉男可以摸了,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吗?”
“谁需要你脱衣服了?我也没说要摸你吧?”她冲他耸了耸肩。
他懒洋洋地道:“沫漓,你要知道,健身房二楼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
言下之意,他要对她意图不轨她都没办法?
顾沫漓从器械上起身,一步步走到俞天熠面前,她居高临下看着做仰卧起坐的他:“好啊,其实我挺想摸的。学长,赏个脸吧?”
他停了动作,躺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弯身,手掌按在他的胸口,然后认真地往下摸。
“好像料多了点?”顾沫漓的手落在俞天熠平坦的腹部:“不过,好像没摸到马甲线啊?”
他抓住她的手,挑开他宽松的t恤往里探了一下,落在他的腹肌上,语调很是平静:“摸到了吗?”
呵呵,男色引诱?
顾沫漓觉得指尖发烫,质感似乎也不耐,不过,她佯装淡定:“还不错啊,能打88分。”
“那你见过90分的吗?”他挑眉问。
“见过啊,我老板!”顾沫漓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俞天熠一把拉下来,她没站稳,跌在了他的身上,手掌依旧还被禁锢在他们的身体之间,有些麻,拿不开。
“他能90?”俞天熠表示不屑,一个花花公子,一看就是成天玩的,怎么会有肌肉?
“能95!”顾沫漓故意装作不知道他的心思,在俞天熠的身上很认真地道:“我们公司之前一起组织泡过温泉,我看了的,他有马甲线和人鱼线,公司别的女同事都夸呢!”
刚说完,顾沫漓就感觉到有一只手蓦然伸进了她的t恤,手掌在她的后背游走,干燥温暖的手掌,似乎应了那个词:干柴烈火。
“你干嘛?”她僵了一下。
他好像还从没这么摸过她。
“我在行驶男朋友的权利。”他淡淡地道。
“谁规定的?宪法里写了?”她对上他的眼睛。
他的腿从器械上松开,抱着她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下面,手掌上的速度快得惊人,已然从后背滑到了前面。
虽然隔着胸衣,可是,蓦然被包住的感觉让她觉得好像被巨大的电流击中,顾沫漓的呼吸顿时炸开了。
俞天熠似乎也是怔了怔,不过,却没有放开覆在她胸口的手。
时间定格了几秒,顾沫漓懊恼:“放开。”
他似乎格外听话,真的放开了,不过,身子依旧压着她的。
他双手撑在器械上,眉梢微微挑着,声音不咸不淡:“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顾沫漓心头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