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阿姨松了一口气,要她这一把老骨头来对付这样调皮的年轻人,那可不是受罪吗?
更何况她也长了眼睛,看得出来这个男孩子八成是对这个姑娘有意思呢,要不然怎么会这样缠着她?
她不妨做一回通情达理又识趣儿的长辈罢了,让他们小年轻们自己解决自己的事情吧。
江眠看着如获大赦、飞快走远的护士阿姨,心中一片哀叹。
她今天这回是真的逃不过,这个叫做银宵的小伙子的折腾了。
“姐姐,你要不有什么问题就问他吧,我当时实在是太紧张了,所以很多细节都不记得了,而且他还是最早接触到炸弹的人。”
江眠认命地拿起酒精棉,蘸了消毒水,一边往银宵的伤口上涂,一边抽空和身边的女警说话。
“姐姐,你要问什么?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银宵一边享受着江眠难得温柔的服务,一边惬意地笑着问女警。
“当时是你最先接到那个炸弹的吧?”
女警抬眼问他,手里的笔一边飞速地记着。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