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都是我担心昆仑山被连累,结果差点害了他,幸亏有你及时出现。你既然救了他,那他的伤就由我来照顾吧。暂且不管昆仑,我就是我,我是潇潇,不管他是贼,还是盗,我都会风雨同行,直至他康复为止!”
潇潇还天真的以为,尤灵儿只是在责怪自己没有及时出手相救,完全没有听出其中的醋味儿,慷慨激昂的说了一通,这可给尤灵儿听傻了。
“你说什么?你要照顾他到伤好?还什么风雨同行?”尤灵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继续说道:“不行,不行,你自己都伤成这样,跟着我们都是个累赘,还谈什么照顾?”
安静的坐在一边喝酒看戏的年轻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酒坛说道:“不妨,多一个是多,多两个也是多,潇潇的伤我治,准保她明天早上就不是累赘。”
尤灵儿被年轻人怼的实在忍不住了,过去一脚一坛酒,踢个稀烂,口里嚷着:“你个臭酒鬼,我叫你喝,我叫你喝……”
这时苗存良也被这酒坛破碎的声音惊醒,发现身边坐着潇潇有些好奇,但是他来不及过问详细,酒坛啪啪破碎之声还在继续,把他吸引过去。
苗存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尤灵儿会去踢年轻人的酒?然后看向潇潇,潇潇也是一脸茫然不知为何的表情。
最终二人的目光都落在尤灵儿身上。
尤灵儿身材娇小,穿着一身紧身黑色连衣裙,一脚一坛,酒水撒了一地,弄得满屋酒气。
她踢酒坛的模样甚是可爱,在加她气呼呼的神情,可爱劲更加十足。
就连年轻人都笑得不住捧腹,眼泪都差点流下来,就好像踢的不是他的酒一样。
尤灵儿察觉到苗存良已经醒了,而且也再笑,心中顿时不爽,暗骂他没良心,也不再踢,一个箭步嗖一声瞬间来到苗存良床前。
在他原来断骨处用力按了一下,接好的骨又重新错位,痛得苗存良额头虚汗丛生,再也不敢取笑。
这一举动,虽然按在了苗存良身上,可让旁边看着的潇潇都感觉疼,认为尤灵儿做的有些过分了。
年轻人虽然还在笑,但是心里也再想,这小丫头这心也有点太狠了,对自己心上人都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骨是我接的,我乐意打断就打断!”
尤灵儿没有看苗存良,而是看着潇潇,很明显这句话是说给潇潇听的。
“那我还救过他的命,他的命还是我的呢,你凭什么说动就动!”
潇潇已经生气了,平时一贯天真的脸上出现了怒容。
“我就动!”尤灵儿说着,又在苗存良身上用力一按。
这时只听苗存良又一声吼,胸骨又一处刚接好的地方,骨节错位,痛得快要昏倒,他一万个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个什么?心里暗暗叫苦:“你们俩吵架,能不能别总拿我肋骨开涮!”
潇潇终于忍不住压在胸口的火气,抽剑抹向潇潇落在苗存良身上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