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连忙说道：“我明白，我明白，我有什么说什么，只是杜书记太严厉了，我胆子小，怕被吓着，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写啊？”

“你说什么？你胆子小？别在我面前扯那些蛋！”杜公平怒声道。

“老杜，你不要那么激动嘛，在谈话对象面前，我们要冷静，冷静明白吗？”杨冰看向杜公平劝说道。

杜公平气愤程怀亮这个人，他一直想查处程怀亮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有机会了，他岂能让程怀亮逃脱？

不过，杨冰说他不够冷静，他一时也意识到了，不过他这不是真的不冷静，而是要给程怀亮施加压力，但是程怀亮事先有底了，他施加压力也没有用。

杜公平哼了一声，杨冰站起来道：“老杜，我们让老程在这里写，我们先出去一下吧。”

杨冰这样讲，杜公平瞪了程怀亮一眼，只好起身离去。一出来，杨冰道：“老杜，你刚才激动什么啊，老程现在还是教育局长，县委又没有将他免职，我们多少要给他一些面子啊，万一将来查不出什么来，再见面多尴尬啊！”

杜公平道：“他既然进来了，我们就不能把给放出去，要查就查个水落石出！”

杨冰不悦道：“老杜，这个事情能是你我作主的吗？我们只负责调查事实，至于查到什么程度，怎么处理，由县领导决定，你这样急躁，反而会让程怀亮认为我们手中没有证据，最后让他钻了空子，我们一定要保持冷静。”

“那你说怎么办？”杜公平问道。

杨冰道：“看他写的怎么样吧，写好之后我们向李书记汇报，如果能结案，我们就结案是了。”

“结案？没查出来东西我们是不会结案的。”杜公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