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晓凡道：“免什么免，让市纪委直接办他，只要市纪委决定双规他，我们再免。”

听了关晓凡的话，李刚建心里就有底了，回去以后，就没再提这事。杨冰心里在等着结果，但是李刚建回来后什么也没有说。到了第二天，他趁着汇报其他事情的时候，问了李刚建一句。李刚建哦了一声对他说道：“我向关书记汇报了，关书记没有表态，再等等吧。”

听到李刚建说关晓凡没表态，杨冰感到很纳闷，心想怎么会没有表态？难道是不同意免程怀亮？难道程怀亮通过关系找到了关晓凡，关晓凡要保他？

杨冰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但是想了想却是觉得不大可能，关晓凡正在搞干部作风建设呢，现在程怀亮主动交代这些事情了，怎么可能不处理？

杨冰感到摸不透关晓凡的心思了，如果这样的话，他没法向程怀亮交代了，这可怎么办？

一时没了主意，杨冰只好等待，而程怀亮则更是度日如年，想着县委最后会对他怎么处理，结果等了两个星期也没有他的动静。

与杨冰联系，杨冰就告诉他，汇报到关晓凡那里了，但是关晓凡没表态，不知道会怎么处理，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程怀亮一听心里一紧，心想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要放他一马？不行，他得找赵军说说情了，如果杨冰摆不平的话，只能请求赵军帮忙了。

在程怀亮和杨冰两人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杜公平心里也是怀疑了，怀疑县纪委并不想真正调查程怀亮，可能又要不了了之了，他不禁找到李刚建发牢骚。看到他发牢骚的样子，李刚建对他说道：“杜书记，你不要急嘛，办案子哪有这么急的？”

杜公平道：“程怀亮十年前就受过纪委调查了，那一次让他逃脱了，现在如果再让他逃脱，我心有不甘啊！”

原来十年前，杜公平办过程怀亮的案子，但是后来不了了之，程怀亮自此非常痛恨他，两人关系一直不好，而杜公平也想着找机会把程怀亮给拉下马，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终于来了机会，他不希望再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