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帝把初心放回房里,看着初心紧紧咬着牙关,忍着不出声的样子,皱眉:“很疼?”
初心闭了闭眼睛,这不废话吗?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稳的说:“不如王爷试试就知道了。”
司帝一愣,随即眼里一冷,吐出:“不长记性!”
这女人就不能温顺一点吗?
说完对着小小撂下一句:“好好照顾她,”便走了。
小小呆了呆,从她多年做下人的经验来看,王爷对初心是不同的。
想到初心的伤,急呼:“姐姐等一下,我去找药。”
说完一溜烟跑了。
小小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药水,初心看了感觉有些熟悉,脑袋一亮,竟然是左老的药?
疑惑:“小小,你这药是那来的?”
小小一笑,“是王爷让冰护卫送来的。”
初心一愣,怎么是司帝?
心里升起一股复杂,这男人真是阴晴不透,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算不算是打了一巴掌,又给一个糖。
无比别扭的让小小帮她上了药,顿时感觉好多了,笑道:“谢谢你小小。”
小小真的很贴心,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那里的话,”小小羞涩一笑,眼睛亮了亮,一脸开心,说:“姐姐,王爷气消了,说是让你继续做他的贴身婢女。”
初心眼里闪过意外,心里没有多大开心,这样阴晴不定,她早晚被弄的精神分裂。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容侧妃那里?”初心想到今日司帝来的真是及时。
“是浣衣居的一个小丫头告诉王爷,王爷一听就去了。”
“噢!”初心淡淡的应了一句,她想到是谁了,趴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司帝精致的面容阴沉到了极点,看了一眼初心的屁、股,手轻轻一挥,初心撩起的衣裙就落了下来。
小小随后跑来,看到初心被打,一脸焦急,跑过来扶起初心,心疼道:“姐姐,你没事吧!”
初心慢慢直起身子,笑着摇摇头。
没事才怪,屁股上的肉打上最疼了,不是她故意激怒那个凌锦容,而是凌锦容故意针对她,就算她委曲求全,凌锦容也不会放过她的。
司帝淡紫色的眸子,碎了冰渣,看着屋里的人,发出摄人心魂的寒意,冰冷的吐出:“这是怎么回事?”
凌锦容和白妖妖赶紧跪下,一脸胆怯,结结巴巴的说:“妾…妾身见过王爷!”
司帝不语,等待着两人的回答,空气骤然下降,四周弥漫着寒意。
“是…那个贱婢,她不好好洗衣服,用洗马桶水洗,把衣服都洗坏了。”白妖妖鼓起勇气,用自认为最好听的声音说,说完还不忘向司帝抛个媚眼,希望司帝可以注意到她。
凌锦容眼里闪过冷笑,这个蠢蛋,不过有人做出头鸟,再好不过。
小小睁大眼睛看着初心,满是不可置信,姐姐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司帝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转头看着初心,问:“是这样吗?”
他就知道,这女人是只小野猫,爪子锋利的很。
初心眼里闪过一抹不自然,微微低着头,冷声道:“奴婢还不知道,王府竟然是善堂,平民孩子的衣服都可以在这里洗。”
她就不信,司帝允许他的小妾,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心眼。
果然,司帝听了,眼里的寒意加深,冷冷的看着凌锦容和白妖妖,散发着冷漠的气息,他是想惩罚初心,但是没让她们也参与。
“王…爷,王爷不是这样的,是妾身的几个亲戚,所以……”凌锦容一惊,急忙想辩解。
“是呀!娘娘的穷亲戚多,多的都能拉几马车了,”初心不屑的撇撇嘴,不可否认,她是故意的。
司帝扫了一眼初心,没有说话说话,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看着凌锦容和白妖妖,眼里闪过一抹厌恶,冷声:“从此以后,你们所有的衣服都自己洗,俸例减半,丫鬟也减掉一半。”
养着这些闲人,都闲出病了。
“王……”白妖妖第一个抗议,她每月那点银子,都不够她花,再减掉一半,还让她怎么活,而且她的院子,本来就没有几个丫鬟伺候,这减掉一半,还让人怎么活呀!
但看到司帝冰冷的眸子,又怯怯的闭上嘴巴。
心里恨的凌锦容牙痒痒,都怪这个贱人拉上她。
凌锦容眼里闪过一抹愤恨,低眉顺眼:“妾身遵命!”她还没有胆子反抗司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