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云山说道:“怎么回事?你之前不是说过廖琼吉的阵法之道远逊于你么?要不是刚才为父做了些手脚,此场比试第一,可就是他了!”
廖琼星妒恨的看了看还在布阵之中的廖琼吉,说道:“我也纳闷,短短十年,他到底有了什么奇遇,竟然进步如此之大。
竟然瞒过了我的眼力,还在阵法之道上追上了我,真是可恶的很!
若是我也能有他那样的奇遇,现在说不定已经是四品阵法大师了!不行,等此事过后,我一定要想方设法的从他嘴里得到他进步如此之大的秘诀!”
自己一直是廖琼吉追赶的对象,可有一天,他突然追上了自己,这导致了廖琼星的心里落差非常的大,而且还妒恨起了这个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对象!
想到自己还因为妒忌他导致了第一次布阵的失败,廖琼星就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顿了一下,廖琼星看着廖云山,问道:“父亲刚才说,你动了手脚,才导致了廖琼吉的布阵失败,这事怎么回事?”
廖云山便将此前发生的事情,向着廖琼星说了一遍!
当廖琼星听到因为廖琼吉那不属于廖家的布阵手法,差点被廖云山捣鬼,取消他的资格,甚至逐出家族的时候,他心中又惊又有些不愉悦!
因为若是取消了廖琼吉的比试资格,廖琼星胜了也不会喜悦,
高傲如他,廖琼吉一直是他的手下败将,追逐他的步伐。所以他很难接受自己竟然是以这么不光彩的手段赢了廖琼吉。
而且这也会成为他的污点,到时候别人会说,看,若不是廖琼吉被取消了资格,也轮不到他成为少族长。
但他又很矛盾,因为这点污点,与成为少族长比起来,又实在不算什么了。他是一定要成为少族长的。
但如今廖琼吉还在布阵,所以这个计策是没成功的,因此廖琼星有些好奇的问道:“父亲这计策确实不错。
我敢料定,事关廖家名誉,廖云峰等人定然不敢帮廖琼吉说话,可他最后又是如何躲过一劫的呢?”
廖云山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那个方昭!”
廖云山说的都是事实,谁也反驳不得,廖云峰则说道:“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一是他们经验少,二是太相信家族的这些族人了,没想到自己的族人也能害自己。
三,就算他们检查了,也未必能检查的出来。因为这布置禁制的手法极为高明,阵法之道远远超过这些孩子。
就连我也是勉强才检查出来的,所以他们即使检查了也是无用。”
廖云峰等人并没有想到有人会在破阵之地捣鬼,所以根本没去检查。廖琼吉又检查不出来,楚寒身为外人,更不能上去,所以才被钻了空子。
廖云山说道:“族长这话,我不敢苟同!检查了,没有用,检查不出来,这自然怨不得他们!但根本就没有检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要是被人请去外面,帮人布阵,难道没有检查场地导致了失败,也要跟人家这么说么?
所有人都知道,有很多阵法,所需要的布阵材料是极为稀有的,甚至有些只有布阵一次的材料,难道要跟人家说,因为自己没有检查场地,所以被人暗算了,导致了布阵的失败?
试问这样的结果,谁能接受?就算你们,你们能接受么?
我廖家的人,就这样的水平?到时候,让那些相信我们,花费大量资源请我们布阵的人,如何看待我们廖家?
长此以往,那廖家的声誉,必然会一落千丈,这责任,谁来付?”
廖云山虽然是为了一己私欲,不过话却是说的义正言辞,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不说话了。
廖琼吉突然对着廖云山说道:“大伯的话,言之有理,琼吉受教了!刚才那布阵,失败了就是失败了,琼吉重新布置便是!”
廖云山装模作样的微笑着点了点头,很是欣慰的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琼吉不要怨大伯,大伯这也是为了你,为了廖家的未来着想。
日后无论何时何地,都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以最小心最谨慎的姿态,去对待每一次的布阵,知道吗?”
廖琼吉点了点头,说道:“是,琼吉知道了,多谢大伯!”廖云山虽然可恶,说这些话也不是真心为了廖琼吉,不过廖琼吉却是真的听进去了。
见廖琼吉如此,周围的那些长老便又夸赞了他几句,随后便回到了座位上!太上长老随后便宣布廖琼吉布阵失败!
廖琼吉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楚寒一眼,向着他微微点头,随后便盘膝而坐,开始恢复灵气,并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