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范卡闻到了久违的红烧肉味道,寻着味道杀进厨房,从后边捂着老妈双眼,故意把声音压粗道:“拆拆我是谁?”
“熊孩子,让你后天回来,怎么急的今天就跑回来了,你是不是闻到香味回来的呀。”
“嘿嘿,妈,您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在几十公里外闻到您做的红烧肉,才跑回来的。”
“洗下手再吃,今天你爸约了你朱叔叔过来玩,你俩小子有口福了,快去把外边桌子收拾一下。”
夜幕降临,刚收车的范铁军,握着茶杯,跟朱一民争了个面红耳赤,走进了家门。
“绝对放的料酒,不信打赌的?”
“不对,我闻味这是放的可乐,赌就赌,赌你那副新象棋。”
“我还怕你啊,来。”
这范铁军跟朱一民,便是范卡跟朱昊二人的父亲,一个部队当过兵,退役又在一个工厂干过工人,赶上那个年代的下岗潮,一人去跑了出租,一人去干了物流,但二人过命的交情,那可比亲兄弟还亲。
这不,范卡跟朱昊从小就是被这老哥俩收拾出来的。
“老婆子,你快说,你这红烧肉里到底放的是可乐还是料酒?”范铁军直接无视了坐在那玩手机的范卡,张口就问这茬。
“什么都没放,你俩争了一辈子了,还为些鸡毛蒜皮的争来争去,没个正行,都洗手去。”
范卡憋着笑,跑进厨房,对母亲小声道:“妈,您还记得老是给我挂在脖子上那个黑色木珠吗,那是您从哪弄的啊?”
母亲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笑着道:“怎么突然问这个啊,那不是我给你弄的,那是你自己拣的,五岁那年,你忘了?”
想破了脑袋,五六分钟,范卡也没想起来,五岁时的什么事儿,真没记忆啊。
“什么事儿啊那年,我那时候还没记事儿吧,快告诉我,那是哪拣的。”
炒出一盘花生米,吴苹笑着道:“五岁那年,你和小昊去小西河边玩水,掉进了水里,眼见就要淹死了,却突然自己浮了起来,被水流冲到了河边,跑回家后,手里就紧紧攥着个黑木珠,非说是这东西救的你,我们也不知道,小时候那黑绳,还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呢。”
这下,范卡真的是惊到了,还有这事儿?
“卡子,手机响。”
便在这时,客厅传来朱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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