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秋何尝不想早点让自己的肚子鼓起来,可是她服侍林冲时想尽了办法,肚子就是一直没有动静。
最近这几天,她一直为这事儿心烦呢,想着多亲近亲近林冲,早些有些结果,现在,自己的肚子没有动静,李师师的肚子倒是有了动静。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
听了李师师这句无心之语,她微微有些不开心,涩涩地笑了一下,站起来转身要走。
张贞娘一把拉住她,先是嗔了李师师一眼,“二妹妹,你听听你这话说的,你肚子里有了货,就非得这么炫耀吗?”
又对夏婉秋说:“三妹,这事儿做主了,从今天起让爷天天到你房里睡去。”
李师师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多少有些不妥,赶忙拉住夏婉秋的手,“三妹,你看咱们三个如同亲姐妹一样,你怎么还挑我的理了呢,刚才是二姐说错了话,跟你陪个礼。”
夏婉秋“噗嗤”笑了起来,“你看看你刚才得意张狂的样子,还怪我挑理。”
正这时,林冲从外面走进来,听了半句,就笑着问:“挑什么理呀,谁挑谁的理?”
李师师、夏婉秋不说话,张贞娘笑着说:“当然是挑官人的理了,对了,现在我和二妹妹的身上都不方便,打今儿个起,你夜里就在三妹的房里睡吧,不要到我们的房里骚扰我们。”
林冲听得半懂不懂,笑了笑,“你们这三个娘们儿在这闲聊天,今天有什么大事难道忘了不成?”
三个女人相互看了一下。
张贞娘马上醒悟了过来,笑道:“哪里是忘了,是让二妹妹的这件喜事给弄糊涂了。官人说的不就是给官人和紫薇办喜事的事吗?我昨天晚上和三妹妹早就商量好了,这事以我为首,三妹妹帮我,一定给官人和紫薇的喜事弄得热热闹闹的。”
林冲点了点头,“行了,你们准备吧,我和花荣、燕青去酒库看看生意。”
夏婉秋说:“爷,你现在可是从二品的官儿,这种事你还得亲力亲为,让茗烟去看看就行了,天这么热,可别晒着。再说了,今天是爷和紫薇姑娘的大喜之日,爷怎么还操持这些事呢。”
林冲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不管做多大的官儿,自家的生意还是一定要亲力亲为的。”
说着,又伸出第二个手指头,“操办喜事的事,有你们两个操办,我绝对放心,我在家里省得烦你们。”
又伸出第三根手指,“正因为我今天和紫薇办喜事,我才要去酒库拿几坛咱们家自己酿的好酒,外边的酒怎么能赶得上咱们家的酒呢。”
说着,林冲逐一刮了一下三个女子的鼻子,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花荣和燕青等在门外,三个人骑上马,出了府门直奔酒库而去。
三个人骑着马刚到酒库门口,就看见酒库门口停着一个造型怪异的八抬大轿子。
另外,有四个装容怪异的人正在酒库门口和两个酒库执事吵架。
从身材上看那四个人似乎是少女,可是她们的打扮和街上的女子大为不同,每个人都戴着一个遮着纱的大斗笠,身着黑色衣袍,脚上打着赤脚穿着木屐,腰上都插着一长一短两柄日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