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立秋看了看我,似乎要从摇椅上站起来。
我连忙说道:“您别紧张……您请坐……请坐……”
说着我就把闫立秋扶在摇椅上。
而闫立秋也连忙说道:“坐……你们也坐……”
说着闫立秋立刻看了看那中老年的女人说道:“老婆子,快点拿三个椅子过来……”
我连忙说道:“不用这么麻烦……”
虽然我这么说,但是那中老年的女人很快的就拿了三个木椅。
我们坐下之后,我看了看闫立秋说道:“您就是闫立秋老先生吧……”
闫立秋看了看我说道:“是……我就是……”
我看着闫立秋的样子,似乎是很怕我们。
我知道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要问一件十八年前的案子,绝对不是好事。只有让闫立秋在轻松缓和的状态下,那样闫立秋说的会特别的清晰。
我看了看闫立秋说道:“闫立秋老先生。您别紧张,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请您帮忙,协助我们调查一个案子……”
这个时候那个中老年的女人连忙说道:“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好人,我们犯法的不错,饭歹的不吃。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当这个中老年的女人说完话,吴宇和孔雪差一点没笑出来。
我缓缓的看了看那中老年的女人说道:“我们没有说你们犯法了。只不过我们警方现在正在调查一个多年前的案子,闫立秋老先生可能会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恕我们冒昧,希望闫立秋老先生可以和警方合作,把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警方。”
闫立秋老先生听了我说的话,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
闫立秋看了看那中老年的女人说道:“老婆子啊。没事啊……一天就知道胡思乱想……”
闫立秋看了看我说道:“你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你解答吗?”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打开那个孔垂延的档案给闫立秋看。
我把手机递给闫立秋,闫立秋由于岁数比较大,所以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看的很仔细。
我缓缓的说道:“闫立秋老先生,这个档案是十八年前的曲阜市第一人民医院的病人档案。您还记得吧。”
闫立秋看了有一会,然后缓缓的看了看我说道:“这个档案应该是我写的。”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闫立秋努力回想着,喃喃的念道:“孔垂延……孔垂延……”
我知道闫立秋似乎在努力的回想着。
孔雪似乎有一些着急,但是孔雪刚要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被我拦住。我的意思就是不要着急。毕竟是十八年的案子了。是个人记忆都不是很清楚了。
闫立秋最后把手机还给了我。
我冲着闫立秋问道:“闫立秋老先生,是不是您想起了什么……”
闫立秋看了看我说道:“我从医有三十多年了。接触过很多病人,但是孔垂延这个病人我印象很深刻……”
我看了看闫立秋说道:“印象很深刻?”
闫立秋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我看了看闫立秋说道:“怎么就印象很深刻了。闫立秋老先生您说说好吗?”
闫立秋看了看我说道:“我还记得,那是十八年前的早上,我刚刚上班。救护车就已经把孔垂延送到了急诊室。”
我看了看闫立秋说道:“然后呢?”
闫立秋说道:“我记得见到孔垂延的时候,孔垂延已经是死亡了。但是奇怪的就是,在孔垂延的眼角有一些血迹,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孔垂延的身体。我发现孔垂延十指握拳,我和护士用了很长时间,费了很大的厉害才把手指头一根一根掰开。”
我看了看闫立秋说道:“闫立秋老先生,我们不懂医术。希望你仔细和详细的说一下。”
闫立秋说道:“那时候我已经工作十多年了。按照经验来说,孔垂延应该是中毒身亡。”
我连忙惊奇的说道:“什么?”
闫立秋说道:“我前后仔细的观察了。似乎是中毒的迹象……”
我连忙说道:“那为什么档案里写着是心脏麻痹死亡的呢……”
闫立秋说道:“我用了一个半小时的检查,我发现了这件事,我第一时间就找了当时的院长。但是当时的院长说,病人既然已经来医院就已经死亡了。为什么避免麻烦,而且孔垂延的家里人也知道孔垂延死了。他们又不懂医,所以就叫我写着心脏麻痹。”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闫立秋说道:“其实当时我想和孔垂延的家人说清楚,甚至想过让他们报警,但是院长说这样很麻烦,而且那时候国家刚好蒸蒸日上,经济发展的很好,病人也很多,有时候我们真的忙不过来,院长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孔雪这个时候说道:“你们是医生啊。发现病人有怪异的事。为什么不和他们的家人说清楚……”
我回头看了看孔雪,孔雪听完闫立秋的话,已经是掩不住自己心里的怒火。
我看了看孔雪,眼神中示意孔雪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