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嫂子,我没事”。谢赫洋不愿意将仲华的丑事告诉别人,虽然做不成夫妻了,但是彼此留点面子还是必要的,毕竟这事要是被人家知道了,不但仲华脸上无光,可是她这个做老婆的脸上就有关吗?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这样的老婆岂不是很失败,她也丢不起那个人。
“哦,那你喝水吗?我给你倒点水”。
“嫂子,我不喝,别忙了,陪我说说话就行”。谢赫洋拉住刘香梨的手,此刻,不需要安慰,只是有个人陪着她就好,这是她最基本的要求。
“噢,那好,上炕上来吧,下面冷”。说着刘香梨脱掉鞋子爬上了炕,谢赫洋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上了炕,就在刚才,丁长生和刘香梨还在这里颠鸾倒凤,而此刻,她竟然也跟着丁长生的女人爬上了他们的炕,而且被子里还弥漫着的气息。
丁长生将车稳稳的停在了政府大楼的门厅前,一路上仲华一句话没说,这让丁长生心里很忐忑,看样子真是和谢赫洋之间出了问题,才开始时还以为是县里有急事呢,现在看起来不是。
“停好车上来陪我喝点”。仲华下了车夹着包进了大楼。
丁长生知道这个时候做饭的师傅肯定已经下班了,而且仲华这个状态让人看见不好,于是在停好车之后给罗振江打电话,看看食堂里有没有现成的下酒菜。
看着丁长生匆忙离去,刘香梨疲惫的身心再也支撑不住了,轰然倒在炕头上将要沉沉睡去,刚才还是满屋子的活色生香,可是短短几分钟后,她感觉这间屋子里又没有了生气,说到底,就是这里缺少一个男人,没有男人的家不是家。
虽然她喜欢着丁长生,可是现实是丁长生不可能娶她,有时候这种心态很奇特,就像是在刚才,丁长生就好像是一个嫖客,而她就是出卖自己的妓女,匆匆而来,完事后又匆匆离去,好像两人之间,就剩下这点男女之事了。
渴望是人的本能,当人们满足了一件事之后,你就会向更高的希望要求,没有男人爱抚时,女人想得到的就是拿一夕一刻的爱抚,可是当这种爱抚得到满足时,又盼着能长相厮守,能长相厮守时,又想着,什么时候能过上好日子,所以,渴望永远是渴望,那些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就成了永久的渴望。
丁长生匆匆赶到梨园村大酒店时,就意识到了不对头,即便是再紧急的事,仲华也不可能在大酒店外面等他,外面这个时候还是很冷的,可是事实情况就是如此,仲华冻得瑟瑟发抖,依然在丁长生的车旁边等着他,因为车的另一侧能避风。
“你干什么去了,现在才过来,不是让你在下面等着吗?”看到丁长生跑过来,仲华立刻大声喊道,火气之大,溢于言表,丁长生没敢吱声,离开打开车门上去之后开开空调,等车热起来之后,开车离开了梨园村。
车上两人都不说话,仲华还在思考该怎么办,丁长生专心致志的开车,这条道白天都不怎么好开,更别说是晚上了,搞不好两人都会报销在这山沟沟里。
看样子是真的和谢赫洋翻脸了,这些有钱人真是的,真是难伺候,一般人家也没有这些烂事,日子都过的费劲,哪有时间搞窝里反,也就是这些奔上小康的人,整天要追求精神享受,追求着追求着就把家给追没了。
想事想多了就睡不着了,刘香梨坐起来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明亮的日光灯将屋里照的通明,这个时候她听见大门响了一下,随即有人的脚步声,这让她吓了一跳,赶紧光着身子跳下炕,将屋门在里面插上了,而且拉灭了灯。
“谁啊?谁在外面?”刘香梨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