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认识吧,我以前在中北省也是搞企业的”。
“那,这次林省长找你,会不会是让你到省城去投资?老闫,你可要考虑清楚,现在湖州可是全力支持你发展企业的,你换个地方,另起炉灶,见效益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司南下的话让闫培功哭笑不得,自己和林一道能有那么深的关系就好了,林一道见自己,实在是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呢。
但是既然司南下这么想,想起昨晚丁长生说的话,他灵机一动,说道:“司书记,我现在没有能力去外地投资,实话实说,我现在遇到了资金危机,我想着司书记,能不能牵个线,我抵押贷款,银行贷款比较困难……”
“这没问题,这样吧,等林省长视察完后,我们就推进这件事,老闫,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只要是我们能解决的,都会不遗余力的帮你解决,好吧”。
“那我先谢谢司书记了,那我这就过去?”闫培功问道。
“嗯,过去吧,别让林省长等急了”。司南下满意的说道。
闫培功进了林一道住的小楼,门口的武警检查了一遍闫培功,确定安全后,请示了林一道,然后放闫培功进去了,这就是官威,一次次的检查,让里面的人充满了神秘感,这个过程中在你的心里渐渐形成了一种威压,这样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其实,里面不就是一个一样的人吗?无所欲,无所求,你自然也不会把里面的人当回事,试问你去非洲旅游,去见一个酋长,会这么紧张吗?肯定不会,但是你单位局长叫你去办公室,你会紧张吗?肯定会,因为你有所欲有所求。
上了楼,林一道所住房间的门口还有一名武警把守,见闫培功来了,敲了敲门,林一道的秘书开门出来了,见是闫培功来了,又进去请示了一下,这才让闫培功进了房间。
进去之后,闫培功看到屋里只有林一道一个人,正穿着拖鞋在沙发上坐着看文件,他也没吱声,等着林一道开口,甚至没有一句问候,因为他明白,如果一个人想要弄死你,你怎么样祈求都是没用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起反抗。
政治,玩的就是心眼,所以,心眼少了千万不要趟政治这趟浑水,当然了,虽然石爱国知道一点林一道的小九九,也只是限于对湖州这点小算盘,他还不知道居然连白山的丁长生都被算计进来了,这也难怪,关于丁长生和林一道之间的恩怨,石爱国还真是不知道。
事来了,躲是躲不过去的。
闫培功本来以为自己也只是来陪着迎接一下就完了,但是没想到他是司南下炫耀的主要资本,所以,当林一道和石爱国上了车后,司南下居然转身朝着闫培功喊道:“闫先生,过来一下”。
闫培功头皮一麻,但是没办法,司南下都叫自己了,自己不可能不过去。
“司书记,找我有事?”
“嗯,上车一起走吧,我介绍林省长认识你,你是我们湖州的最大的投资客户,走吧,上车吧”。司南下说完自己钻上了车。
如果是换了一个人,肯定是感激涕零,自己祖坟上冒了青烟了,居然能和省长一辆车,这可是千百年修来的,司南下也认为这是自己给了闫培功一个机会,岂不知此时闫培功此时早就把司南下家里所有的女性亲属都问候了一遍,但是没办法,就等着自己上车了,于是也上了车。
“林省长,这位就是闫培功先生,是中北省过来的客商,在我们这里投资了很大的产业,现在已经开始运营的仓促物流中心就是他投资的,现在效益很好,对于我们的湖州的发展,可谓是功不可没啊”。司南下高兴的将闫培功介绍给了林一道。
但是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得到林一道的热烈响应,林一道一句话,就把车内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十度,让司南下都觉得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茬了。
林一道说道:“老闫哪,我在中北省时,你好像没这么多钱投资吧,怎么一跑到中南省来,你就有钱了?这钱,来路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