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之疼的都快晕过去了,但还是一字一句看着陈玉龙和族老清清楚楚说道,“这样你也满意了吗?”
陈玉龙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这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俞家湾也有别的玉雕师,但那些玉雕师的技艺,哪里能跟俞寒之比?
没了俞寒之,他宁可从外面请!
可眼下,他不仅没有捞到俞寒之,还得罪了俞家湾,尽管他不在意与一个俞家湾为敌,但虱子多了也咬得慌啊!
“算了!”
陈玉龙黑着脸,一把拿起合同撕了个粉碎,“我把话撩在这里,你就算了,你们俞家湾的生意,我只能说我的人不会再闹,希望你们也好自为之!”
上俞寨的人一听,顿时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走!”
陈玉龙怒气冲冲一摆手,又狠狠扫了一眼司马长风,嘴角又透出一丝狞笑,“司马老板,你也白跑一趟了!”
颜沐也是十分震惊。
晏楚楚说的不错,她也万万没料到,俞寒之的反抗竟然会反抗到这个地步。
俞寒之疼的脸色都白了,唇都咬破了,但他眼神还是很清澈沉冷:“族老,这样你们满意了吗?”
“别动!”
颜沐拉着晏楚楚就冲到了俞寒之跟前。
一边飞快从空间里取出她之前放进空间的银针,准确迅速连扎进几个穴位为他止血,一边又向晏楚楚命道:“这是绷带,这是止血粉,给他上好药,包扎好!”
她这次离开京都出门之前,李善和送她的那套银针,还有一些时常备用的药品她都收进了空间,预防旅游时一些小意外。
没想到她们一行人没用上,倒用在这个俞寒之身上了。
晏紫东也走过来,帮着晏楚楚一起,他们兄妹做这个都很熟练,互相配合很快替俞寒之简单包扎好了。
“寒之,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啊!”
这时,震惊中的人群也回过神来,一个中年妇女看着俞寒之手腕上厚厚的绷带,眼眶有点红,“你这孩子……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这么折腾自己,这以后你拿什么过活啊——”
他们这些做玉石生意的,谁不知道断了筋脉对玉雕师意味着什么?
可能勉强还能刻,但想精益求精做出好活那是绝对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