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兰也没有客气,接过筷子陪着大勇吃了起来。大勇很少吃菜,只是和她频频碰杯喝酒。因为喝的是红酒,口味也淡雅,没注意两人就喝光了一瓶,大勇又开了一瓶。
“大勇,红酒后劲不小,你想灌醉我呀。”徐兰兰有点不想喝了,陈大勇几句顺耳的玩笑话又让她无法拒绝,勉强地陪着喝,时间不大,第二瓶也过半了。
吃完饭都十一点多了,大勇想和她去跳舞,徐兰兰感到头稍微有点晕,时间也太晚了,就让大勇开车送她回家。陈大勇也不勉强,扶着她就出了包厢。乘电梯下楼出来,两人回到车上,徐兰兰头晕得更厉害了,感觉身上也热得异常。
等车上了城区主干道,徐兰兰头歪在座椅上,迷迷糊糊睡着,脸上潮红一片,额头上微微见了汗。等车停下,徐兰兰勉强睁开眼,外面黑漆漆的很安静,似乎是在河堤公园下的一片树荫下。
“大勇,这是哪里?”
大勇打开保温杯递给她:“干妈,这是河堤公园,刚才幸亏我机灵,大桥口正查车呢,我今晚喝了酒,差点被查了酒驾。你先喝口热水,等交警撤了,我们再回去。”
徐兰兰也没多想,接过杯子喝了几口热茶,似乎越发热得厉害,她解开保险带,强打精神开门下车,扶着车身站在外面,才觉得清醒了一点。大勇也下车过来,殷勤地拿过一间风衣给她披上。
被夜风一吹,酒劲也翻涌起来,徐兰兰头晕得就想躺下,身上燥热得越发厉害。她紧紧抓住大勇的胳膊,想上车腿上却使不上力。
“大勇扶我上车躺一会儿,这酒后劲咋这么大。”
大勇开了车后门,半扶半抱着让她斜躺在后座,自己上车,然后轻轻关上了车门。徐兰兰意识已经不清楚了,闭眼靠着大勇的肩膀,身子越发发软,嘴里不时轻哼几声。
二十多分钟过去,徐兰兰已经睡着了,陈大勇翘起了嘴角,伸手就搭在对方腰上,不轻不重地抚摸起来。看徐兰兰已经失去了反应,大手滑到臀部上,紧身短裙也被撩起到腰部。
徐兰兰被轻轻放平在车座上,然后轻轻地俯下身子压了上去。树荫下的车子,不一会儿就有规律地颠簸起来,断断续续的轻吟声随夜风飘散
躺在床上,两人依偎着看着无垠的星空,李晓似乎喝多了酒,不知不觉中,在梁晓怡幽怨的眼神中,竟熟睡了过去。
同样的夜晚,山城城区大河北岸的茶坊中,二楼一间很雅致的茶阁中,徐兰兰全神贯注地盯着牌桌上。自从傍晚开始手风一直不顺,眼看着桌柜中自己的牌子,一张张输了出去,心中阵阵发焦,那一张码片就是一百啊!
一边摸牌,一边看看场外,陈大勇却不见踪影。她的心不由紧张,出牌也越发犹豫不决,牌局几乎崩溃,放炮、点胡、挨炸,牌势越发不行了。
熬到八点多,陈大勇提着一份外卖终于走了进来,徐兰兰心中立马安定下来。
“干妈,手风不顺?”
“唉,别提了,今天牌运很差,都要了两回牌子了。”
陈大勇轻松一笑:“干妈,我带了夜宵给你,你休息一下,看我给你扳回来。”
徐兰兰立即起身让大勇换了自己下来,忙跑到洗手间。出来洗了把脸,身心顿感轻松。看着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身上新潮的紧身皮裙套装,硕长的身姿前挺后翘秀出诱人身段,心中不由涌上一抹娇羞,心情不由变得舒爽起来。
回到牌桌旁,大勇刚好小胡了一把,牌风似乎有转机。徐兰兰心里一松,一边盯着大勇手里的牌,一边打开外卖,小口优雅地吃了起来。
大勇好像有赌运,每把起的牌都是好牌,这不,大勇这把起手就做万字清一色,好像玩魔术一样,摸了两张牌就暗暗停牌了,糊夹张二万。
一圈下来,上面随手就丢了一张二万出来,徐兰兰心中一喜差点喊了出来,大勇却不动神色继续伸手摸牌。可惜,摸到手里的牌却是一张二条,大勇随手打了出去,徐兰兰心中犹如坐过山车起伏不定。
“碰!”上家却碰了。
大勇偏头笑着扫了一眼徐兰兰,等上手打出了牌,大勇伸手又去摸了一张牌,手指肚一捻,嘴角玩味地一笑,将手里的牌拍在桌上,顺手推倒自己面前的牌:“不好意思,清一色自摸二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