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蒙着眼睛,最是睛动……不一会儿她就有些气喘吁吁了。
“嗯,他也这样对你的吗?”他吻着她细白的颈子,声音哑得要命。
而她知道自己此时,一定是乱七八糟,折腾得不成样子了。
咬着唇,星眸微闭,“相信我……他做的,比你更多。”
“这样,还是这样?”他每说一个,就是致命:“嗯?”
看着她的表情,他的心里也生出近乎是变一态的感觉来,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结束……
一场热汗,一阵空虚,到底是不一样的。
她躺着平息,手指用力地揪住身下的丝质床单,揪起一片皱折来,却是增添了一抹凌乱之美,她又是这样嫩生生地躺着,他说不心动,就不算是男人了。
身体侧躺在她身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舒服吗?”
她咬着唇,仍是颤抖着不能出声……
他怔住了,大概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
她,想摸他?
喉结滚动着,看着她衣衫凌乱,嫩|白的身子上布满深红的酒液,那靡靡之色,足以让任何圣人疯狂。
“真的吗?”他的声音嘶哑到破败不堪,但却是透着隐秘的力量:“你确定,要这样做?”
她说了,他才发现,原来,他也是渴望的。
渴望和她接触,渴望枯竭的灵魂得到安慰。
“你可以先放开我。”她的声音也微哑,因为看不到,所以全部的感观都在听觉上。
她听到扣子和面料摩擦的声音,一颗一颗地解开,轻飘飘的面料,扔在了地板上。
那一声细微的响声,像极了人的叹息。
她的手被解开,接着,被捉住,那只手,像是火钳子一样,牢牢地捉住她。
她反而有些情怯了,轻叫出声,“安澜!”
这一声,完全出自于本能,出自于内心深处,不自觉就将内心里真实的感觉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