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肯,好几天没有过了,他平时几乎不会超过三天的,今晚要是走就不是男人了。
他求一欢,温远是不同意的,抵着他:“夜慕白我们正在分居。”
“是吗?现在还分居吗?”他还是得逞了,一下一下地欺负她,弄得温远想哭。
他一边尽情地鞭鞑她,一边沙哑地低喃:“你想出去住可以,但是我要求有性一生活。”
温远咬唇:“分居的夫妻,哪里还有性一生活。
然后,他就身体力行地告诉她,究竟有没有。
“每周你回去或者我过来,你选,周五和周六必须一起过夜。”他的嗓音因为浸染了玉望所以特别地低靡,也很性感,对于温远来说也很诱惑。
她搂着他的脖子,“霸道。”
他低低地笑了一下:“我为了你,几乎愿意破产了,夫妻生活的权利都没有?那我还是干脆把陆曼弄进公司吧!”
温远搂得更紧了些,“不许。”
“是谁霸道,嗯?”他低笑,抵着她一遍一遍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