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也和苏覆这样地好,人人羡慕的夫妻。
是他自己亲手毁掉一切,现在子孙虽然围绕膝下,可是,始终是少了那么一个人。
看着书的苏覆,在家种花草的苏覆,亲手给他洗衣服做饭的苏覆。
每一个苏覆,都是回忆,都是他内心满满的痛。
夜正刚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匈臆间的钝痛涨满,可是他仍是强颜欢笑着,像是内心的痛不存在一样。
而当儿子的又哪里是不知道,夜慕白示意温远先去照看孩子们,自己则是和夜正刚一起在外面抽了一支烟。
父子二人一起站着抽了两支烟以后,夜正刚才哑着声音:“你母亲那里还好吗?身体怎么样?”
夜慕白知道他放下下,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好。最近还去健身了,看着挺年轻的。”
夜正刚又是一阵恍惚,好一会儿才低语:“你母亲本来就很好看,一直是那样……别人怎么样也是比不上的。”
说完,他叹了口气,听着怪可怜的。
夜慕白又拍了拍自己爹的肩膀:“要不,我给您找个更好看更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