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轻轻一笑，若有所思点头。

“神尊果然还是神尊，这么多年了，一点变化都没有。”依旧是如此，不显山不露水。

“我变了什么，你自然是不知道的。”千夕月回答的冷淡。

老者先是一怔，随即点头认同回答，“是，的确如此。”

她已经重生，即便还是神尊，但和以前也不一样了。

“帝圣让我告诉神尊，神尊以前的身份，你只知道自己在以前被称呼为神尊，是不是？”

这些事情，她本来到玄无域，就该知道了，只是玄无域消失不见，只有他来回答。

只是他所能说的东西，也只是自己知道的那些。

有些不知道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

他还要卖关子？

“在那个时候，这世上生灵万物刚刚出现的时候，天道孕育出神煌，神煌掌控生灵万物，是生灵万物的王者，生灵万物所拜服，她至高无上，凌驾于众生之上！

而神尊，却神秘不可知，甚至世间万物都少有知道神尊存在的，我也只是知道，神尊的存在，同时也让神煌惧怕。”

他说完这些以后，看着千夕月的目光敬畏了几分。

没错，就是惧怕！

就连神煌都惧怕神尊的存在，所以他也好奇，神尊所掌控的究竟是什么？

掌控了什么，会让那样的神煌都心生恐惧。

只是这点，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答案。

现如今这世上没有神煌，没有创世，更加找不到答案。

以前的神尊也许知道，但现在的神尊没有以前的记忆，应该也不知道那些。

所以现在，世上无人能够知道，当时的神尊，究竟掌控的究竟是什么！

“是和我在玄无域沉睡有关？”她在混沌之令里面所看到的，是以前的她一直在玄无域沉睡。

看她沉睡的程度，应该是很久很久很久……

既然是沉睡了，那世上这生灵万物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也很正常。

“这……”

老者看了千夕月一眼，眼珠子转动一圈，蠕动红唇，面带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