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南也听懂了,心底暖洋洋的,连把她拉起来。
“舟舟不许吓师傅,也不许打师傅。师傅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你一拳头。”
叶拾舟哦了一声,才瘪着嘴走了。尊老爱幼嘛,我懂。就是动手的时候轻点呗。
在京中唿风唤雨的老爷子,这才松了口气。哎,这年头出来游也是有风险的啊。
待下月叶泽南秋试完,便找个时候回京,去小皇帝那儿求点安慰才是正经。顺带给这徒弟露个脸。
他天机子唯一的弟子,便是皇帝都不用跪,哪能在这山窝里待着。
老头子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怕被打的。
此时的叶泽南,哪里知道自己到底傍了多粗的大腿。走到京城,简直是流弊哄哄,让人看了眼睛都得放光。
那自以为做出了正确选择的谢蓁蓁,丝毫不知自己错过了怎样的机缘。
叶拾舟出了门,那边陈知府便着人来请了。
陈知府可以说是第一批受她影响之人,能上升也是托了她的福。
也就说,这云州几乎也就任她折腾了。陈知府给了她相当高的自由,其中有看在叶拾舟面上,也有她爹如今的势力。
在边界,能跟军爷亦或是武力强大之人扯上关系,都是一重保证。
上午时,安乐镇进贤院的学子也陆陆续续来了云州。那些,曾经与叶泽南都是同窗,却在他被人诬陷之后全都疏于来往的学子们。
这些在中了秀才的书生,颇有几分高傲。
“榆林啊,我听说你爹他们也来云州小半年了?如今可是还好?若是钱不够花了,哥这里有二两散碎银子,到时候大家给凑凑啊。”余思翰笑着道。
周围几个同窗都轻笑一声,望着云州城内的繁华,眼中勃勃野心。
如今谁不知道,临安村举村搬移,如今就剩些人在那边种地饲养牲畜了。谁也不知临安村搬来云州干啥了。
张榆林一身青衣立于窗前,并未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