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三章 首席长老

九天剑主 火神 3531 字 12个月前

“没怎么回事。”赵礼放下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苦涩一笑:“我刚才如果叫的不大声一点,不表现的痛苦一点,可能他们还会百般折磨我,所以我得配合着演一演,让他们以为我已经很痛苦了,这样他们就会及时住手了!”

看不出这胖子好生心机啊。

白夜心中暗思,旋而问道:“他们为何要这样对你?”

“这个”赵礼踟蹰了下,旋而一叹,沙哑道:“还不是为了咱们长老。”

“长老?”

白夜有些语塞。

却见赵礼起身,开口说道:“你跟我来!”

话落,他迈开步子,朝之前的那个屋室走去。

白夜一脸困惑,立刻跟了上去。

二人走进屋室后,赵礼直接朝楼上行去。

屋室一共有五层。

一层本该是魂武堂的接待厅堂,但已荒废,只堆放着一些杂物,平常也没什么人来。

二层、三层是弟子修炼的阁室,四楼是魂武堂长老修炼的区域。而五层,则是堆放某些不适合放入储物戒指的物品的区域。

但刚入五层,一股足以令人眩晕过去的酒气瞬间扑鼻而来。

这股酒味儿好烈!

怕是大成玄君喝上一坛子都会受不了吧?

白夜眉头一皱,走上了台阶,才看到整个五层,已经被大量完整的、不完整的酒坛给充斥。

地上都是洒落的酒水。

空气里的味道尤为古怪。

而在角落里,一个烂醉如泥的身影正抱着酒坛,昏睡了过去。

那身影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披头散发,怕是乞丐都要比他干净。

“这是谁?”白夜盯着那身影问。

“这就是我们魂武堂的长老,鹰九月!”赵礼吐了口浊气,沙哑说道。

“什么?”

白夜大吃一惊:“魂武堂长老?他他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赵礼找了个干净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地上,笑道:“这不是醉了吗?”

“可是”白夜欲言又止,却不知该问什么。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甚是不解。

却听赵礼开口笑道:“师弟,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现在,我就一一告诉你吧!咱就先从这位长老开始说起你知道咱们长老这是醉了多久吗?”

“多久?”

“整整三万年!”赵礼笑道。

白夜瞳孔顿缩,人盯着那身影看了好一会儿,沉声道:“我看不穿他的修为,长老的实力与魂境应该极为恐怖!”

“呵,那是当然。”赵礼轻笑道:“咱们长老目前宗门排名第十七,但你要知道,他在没醉之前!可是咱们宗门的首席长老,修为岂能低了?”

“首席长老?”白夜怔住了。

“然而因为咱们长老长期醉生梦死,不理宗门之事,宗主一怒之下,剥夺了他首席长老之职,咱们魂武堂也从太上神天殿最大的部门,逐渐变成了宗门排名最末的部门!”赵礼沙哑说道:“这一切都是咱们长老害的!”

看到这些人到来,赵礼的脸色已是铁青到了极点。

白夜甚至能看到他的双眼在轻轻的颤抖,瞳珠之中只剩下彷徨。

这是怎么回事?

赵礼似乎很害怕那些人?

不过那些人似乎也是太上神天殿的人吧?既为同门,有什么可畏惧的?难道说这些人是赵礼的对手?

可即便如此,这里可是太上神天殿啊,谁敢乱来?

白夜刚才可是看了小册子上记载着的门规,残害同门一经发现,那是要被处于极刑的!

白夜满脸困惑,但人是暗暗提防了些许,凝视着来人。

来人一共是两男一女,气息并不显得浑厚,也仅仅是比擒寂月高出一点,虽然白夜魂境不如他们,可要是斗杀起来,他是毫不畏惧的。

三人过来,扫了眼白夜,见其魂境如此低劣,皆是露出了意外之色。

“真魂境?”其中一人失声。

然而另外两人没有太过在意白夜,只看一名男子走上前来,直接伸出脚狠狠的踹在赵礼的身上。

喷!

闷响声起。

赵礼身上大势消失,人是直接哎哟一声翻滚在地上,灰头土脸,尤为狼狈。

而不待他起身,一只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身上。

“赵师弟,考虑的怎么样了?”男子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盯着赵礼。

“师师兄师姐,再给我几日想一想吧那毕竟不是小事啊,如果失手只怕连命都得搭进去啊”赵礼哭丧着脸道。

“那你要几日啊?”男子眯着眼问道。

赵礼脸色发白,人哆嗦的思绪了下,旋而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来,竖起三根手指,颤道:“三三天”

然而这时

嗖!

一道寒光袭过。

是魂气划过!

哧!

便看赵礼伸出来的三根手指全部被削断,鲜血涌出。

“啊!!”

赵礼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人捂着手掌打滚。

白夜脸色发紧,盯着赵礼这等模样,神色十分不自然。

他很想出手,不过他压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三天之后又三天,三天之后又三天,这都多少个三天了!赵礼,你是在耍我吗?”男子直接抬起脚,踩在赵礼那断裂了手指的手上,脚掌不断的在他的手掌上碾动,可怖的力量引得空气都震动了。

赵礼疯狂的嘶嚎惨叫,人疯狂的挣扎,整个人像是快要崩溃一般,但就是不能将手指从那男子的脚掌上抽出。

“师兄,师兄饶了我吧我我明天就给您取!我明天就给您取!”赵礼终于是撑不住了,人凄厉的嚎叫道,几乎都破音了。

“这就对嘛!”

男子嘴角上扬,这才将脚掌收了回来。

而脚掌一挪开,再看赵礼的那只手,此刻已是血肉模糊,骨头都被踩烂了。

他捂着手掌,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肥胖的脸上尽是汗水,如同惊恐到了极点的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