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赵青青忽然用力的喊了一声,然后,头一偏,竟然晕了过去。
人群的议论声马上抬高了好几个等级。
“看啊!陆少将那服务员做晕过去了。”
“不会闹出人命来吧?如果将人给做死了,那可是要坐牢的!”
“坐牢还不算,强、暴加死了人,会枪毙的……”
“都将人做晕过了,还不肯停止,这陆少,不会还会奸、尸的癖好吧?”
“快……快让人将他们分开!”高翠兰总算反应过来了,颤抖着声音,喊了出来。
可这里,都是看热闹的人,根本没人会上前帮她,她也是急坏了,竟然亲自上了前。
“文斌,你……你快起来!”高翠兰伸手去拽陆文斌的手。
陆文斌却一把将她推到了地上,偏过头看了她一眼,没看清楚,却无比邪恶的说:“怎么?你也想和我做?”
“天啊!这简直……不行,我不敢再看了,再看下去,我怕我今天晚上会做噩梦,我先……先走了!”
“我也走,这屋子里的味道,好恶心……”
豪门多龌龊,但是龌龊到这种程度的,还真让人无法接受!
云倾的视线一直都是放在高翠兰身上的,高翠兰上前去拉陆文斌的时候,她就侧过了身。
“高夫人、陆文斌,法庭见,我会记得在证词上多加上这一条的!”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幸亏我早就不是陆家的人了,陆家?呵真脏!”霍一航嫌恶的扔下这么一句话,也走了。
陆博扬和陆利群匆匆赶过来,看到这污秽的一幕,陆利群直接气晕了过去,陆博扬随手拎起门边的灭火器,直接将陆文斌给砸晕了!
记者们拍够了该拍的照片,看热闹的人瞧着也没什么更“精彩”的场面看了,也都纷纷的散开了。
于是,这天晚上,附近的医院同时收入了三位陷入昏迷中的病人……
此时,云倾和霍一航已经回到了君玺山庄。
霍一航站在门口,对云倾说:“倾倾,今天在晚宴上,你没吃什么东西吧?你先回去洗个澡,我给你做点夜宵拿过来吃。”顺便,吃你……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高翠兰的身体僵了一下,朝那个方向看过去,竟然看见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一张脸。
“云……云倾?你……你怎么会在那里?”
高翠兰瞪大了眼睛,满满的不可置信!
人群都挤到屋子里来了,不管是不是记者,都在拿着自己的手机、相机拍地上那对疯狂的、羞耻的、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云倾,却穿着一条优雅大方的紫色晚礼服,表情平静的站在最后面,她的发型没有丝毫的凌乱,脸上的妆容也已经补的漂漂亮亮的了,与这屋子里看“热闹”的所有人一对比,她圣洁的像是与这龌龊的事情半点不沾边!
“高夫人这话问的可真有些奇怪了,”云倾浅浅一笑:“我不在这里,又该在哪里呢?”
“哦,”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接着说:“刚刚换衣服的时候,我想起来我自己也是带了一套衣服过来的,就下楼去地下车库的车子里拿衣服,然后去洗手间里换好了。
毕竟,我很快就会和陆文斌离婚,你们陆家的东西,即便只是一套衣服,我也还是不穿的好,否则,再闹出什么说我云倾贪图陆家小利的流言来,对我的名誉到底也是有些损害的。”
轻飘飘的几句话,云倾就将自己摘干净了。
霍一航就在这时候走过来,明知故问:“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霍总,”有倾慕霍一航的年轻女孩红着脸说:“是这样的,今天陆家老爷子的宴会,有些小偷趁着人多进来偷东西,我们丢了一些小首饰,高夫人就带着我们来抓小偷,到了这里,有服务员说看到小偷跑进了这个房间,谁知我们进来一看,小偷没找到,却发现有人在这里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没错,就是这样的,高夫人一进来,看到那两个人,还说那个女人是云倾。”
“什么?是我?”云倾的脸色一沉:“我明明站在这里,高夫人为什么说我在那里?那里面的人是……”
她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啊”的叫了一声,随后,冷冷的说:“陆文斌!我和你马上就要离婚了,这种事情,你就不能等离婚后再办?”
那一丝不挂的男人此时果然已经偏过了脸,虽然只是个侧脸,也足够让所有人都认出来,他就是陆文斌了。
高翠兰和熊夫人都猛地转过身,然后,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陆文斌?怎么可能是陆文斌呢?
云倾好好的站在这里,地上和女人鬼混的男人却是陆文斌,那……那个女人是谁?
总不可能是杨柳的,杨柳还在医院坐月子呢。
“云……云小姐,救命!”
陆文斌身下的那个女人挣扎着将陆文斌推开了一些,“艰难”的在地上爬,并向云倾伸手,呼救:“我是之前那个服务员啊,我正在换衣服,陆少就闯了进来,将我给……他已经缠着我很久很久了,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们,快将他拉走,我……啊!”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陆文斌竟然又抓住她的双腿,将她拖了回去,并当着众人的面,从后面进入了她,再次激烈的动作了起来。
他之前吞下的药片太多了,导致他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的,身体里的那把火,更是烧的他每一个细胞都疼,只能通过和女人的疯狂纠缠来得到缓解,所以,即便是他听到周围有说话的声音了,脑子里仍然嗡嗡嗡的想,什么都听不到,也不管有多么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