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嘴角抽了抽,“贤王怎么说也是你兄长?”
“呵呵,二皇兄还是我兄长呢,这种兄长不要也罢。”十公主很能拎得清。
太子若有所思。
“大皇兄,你那么聪明,就好好想个办法将琉璃留在京城?大皇兄拜托了。”十公主又开始了缠功。
太子被磨得头大,“行了行了,我再想想,你没事就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忙。”
听见太子松口,十公主就放心了,她对自己哥哥的手段还是十分信任的,“那大皇兄忙,注意身体,皇妹告辞了。”喜滋滋地转身而去。
太子坐回椅子,抱着双臂,喃喃自语,“要留她吗?”
……
东方洌和叶琉璃两人回了王府,刚进大门,便有管事上前通禀说有一名陈大人想约。
东方洌眉头微微一皱,轻声道,“琉璃,我去去就回。”
叶琉璃知晓,东方洌在京城多少还有些根系,“好,早去早回,晚上我们一起用晚膳。”
于是,刚刚从皇宫回来的马车,立刻又调转车头,去了另外的方向。
叶琉璃目送马车远去后,玉兰和玉珠已迎了上来,“奴婢见过王妃娘娘,您回来了。”
叶琉璃转过身,目光悠远地看向一个角落,“嗯,戴嬷嬷今日情况如何?”
“回王妃娘娘,戴嬷嬷情况安好,要不然您去看看?”玉兰道。
叶琉璃略微思忖,对玉珠道,“你去请个大夫来,务必要京城名医。”
“是,王妃娘娘。”玉珠叫上一名宫女就出了王府。玉兰陪着叶琉璃向戴嬷嬷所居住的院子而去,心里却有个疑惑,十分不解。
实际上,叶琉璃不仅想为十公主烫头发,还想将其打扮成欧洲宫廷那种华丽的公主。
但考虑到南赵国民风保守便打消了念头——还是别让十公主丢人现眼、出洋相了,烫烫头发就不错。
十公主不断的照镜子,抚摸自己的卷发,爱不释手。
叶琉璃看着时间差不多,就要出宫回王府,但十公主却做了个决定,立刻将卷发拆开,更要众人对卷发保密,要在新年晚宴上一鸣惊人。
叶琉璃自然是尊重十公主的决定,与其告辞后,同贤王一起出了宫。
十公主梳洗好,喜滋滋的幻想了很久,但越想越觉得古怪,便带上巧雁,两人去了麒麟宫。
麒麟宫是太子寝宫,对于其亲妹子十公主来说,就如同自家后院一样,太子的女眷们见到十公主也是十分热情,阿谀奉承自是不说。
应付完嫂子们,十公主去了太子的书房。
太子正在看书,“这般风风火火,有什么要紧事?”十公主将李公公和自己的宫女遣了出去,关了门,凑到太子身旁,“大皇兄你告诉我,今天叶琉璃为什么跑到御书房跪着大哭?不就是想要几个大内侍卫吗,和父皇好好说说,父皇还能不调派?但叶琉璃的
架势却好像不仅仅是为了大内侍卫这么简单,会不会是我多虑了?”
太子撇了十公主一眼,勾着唇,“你跪都陪人家跪了,还不知人家想做什么?”语气中带着调侃。
“呃……”十公主十分尴尬,“我陪她跪,那是信任她,但她到底想做什么我怎么知道?大皇兄你就告诉我嘛。”说着,拉着太子的手臂摇晃着。
太子眼神闪过精明,“要不然,你先告诉我,你和叶琉璃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不说!”十公主才不肯泄露秘密,她要一鸣惊人。
“哦,那我也不说。”太子道。
“……”
最后无奈,十公主终于将秘密说了出来,太子饶有兴致地听后,点了点头,“好,那现在告诉你,为何叶琉璃会下跪——她是在逼父皇,换句话说,是在敲打父皇。”
十公主瞠目结舌,“什么?你说琉璃敲打父皇?这怎么可能,这世上还有人敢敲打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