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小伙子的上门,不但局长夫人客气异常,比对待跟自己丈夫差不多级别的官员还客气,就是身为局长的鲁向滔也是放下局长身段,亲自请这个年轻人到客厅沙发就坐。
在等待局长夫人泡茶端上来的这段时间里,两个男人坐在沙发里随意地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
等待局长夫人的茶端上来并离开后,这个年轻人就急不可耐地说道:“鲁叔,这件事我看来真不公平。技术是我们邮电器材公司的,原材料是我们邮电器材公司的,市场也是邮电局的,这电话机的利润本来就应该归于我们邮电系统。他们只是组装了一下,怎么能让他们把电话机利润的大头白白拿去?”
其心态跟邮电器材公司的职工几乎一样。
鲁向滔看了一眼面前的年轻人,微笑着说道:“小顾,你不明白情况。我看了广告之后就打电话问过许东凯,他说以前邮电器材公司根本就生产不出合格的电话机,以前生产电话机不但不能赚钱,而且还让客户怨声载道。……,最后是这家胜利电子二厂来了一个技术高超的年轻人,能够利用同样的电子元器件做出质量好的电话机。……,他们有技术能手,这钱不是他们赚,谁赚?况且他们两家企业已经签了合同,我们作为上级主管部门,怎么能随意干涉下面的工作,是不?”
年轻人却不以为然地说道:“但电话机的知识产权还是邮电器材公司的。那个什么技术高手解决的只是一些小的技术故障而已,按照知识产权的划分,他们根本不能获得这么大比例的分成。……,鲁叔,你信不信,如果放任他们这么合作,邮电器材公司的职工肯定会闹起来,现在他们的小打小闹,向郝富国提意见什么的,随着胜利电子二厂赚的钱增加,他们会越来越不平衡,闹的会越来越大,到时候伊阳市电信局的职工或许也会参与进去,这样一来那里的工作就会乱套?依我看,我们应该在事情还没有恶化之前把它解决掉。”
鲁向滔苦笑道:“眼红可不是好事。邮电器材公司反悔的话,他们胜利电子二厂也未必不喊冤,他们本来就有理。事情闹大了,政府部门就会出面,到时候还不是由我们去安抚双方?这些人啊,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年轻人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们闹就闹呗,我们邮电系统还怕他们闹不成?再说现在我们不出手的话,……,鲁叔,你相信我,只要我去邮电器材公司当总经理,我能摆平所有的事情,出了什么事由我负责。”
鲁向滔再次看了眼前的年轻人一样,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口。
(ps:主角不会去学道术啥的,因为他已经与道士诀别了)
{}无弹窗令古弦的脑子还没有生锈,自然不会答应跟她比试:
赢了能说明什么?说明他比一个乡下的小姑娘技术强?万一输了呢?他脸往哪里搁?况且这种限定于一种交换机的开通比试根本不能显示他的真实水平,就如让一个会维修高档跑车的工程师跟一个维修自行车的老师傅比试维修自行车,那不是找虐吗?
人家老师傅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快速修好一辆自行车,而能够维修跑车的工程师能把一辆自行车修得能骑就不错了,怎么比?
看到令古弦狼狈地离开,心情本不爽的高建科气愤地对孟股长吼道:“你搞的什么鬼?交换机开通没开通都不知道?你这不是耍我们吗?……,走!回去!”
来的人都低着头离开,只有那个在矿难发生时到过这里维修过人工交换机的市局技术员王建雄有意无意地留在最后,等其他人出门,他低声朝郭倩问道:“他是不是就是那个邮递员?”
郭倩自豪地说道:“是。他现在不是邮递员了,是大学生!”
王建雄朝郭倩竖了一下大拇指,然后也跟着其他人离开了。
高建科一行甚至都没有在县邮电局停留,直接回了市局。回到市局后,高建科还余怒未消,当着令古弦的面又打电话给鳢夹县邮电局局长范有才,又夹枪带棒地说了一通,发泄了一下不满,也让令古弦知道他确实也是被蒙在鼓里。
这通电话让范有才感到又委屈又莫名其妙,这才有了祝可棋接他电话的一幕。
吃完晚饭,姜新圩请父亲写了一张纸条,写的内容主要是申明家里同意姜新圩边工作边学习,请中南技术学院的领导多加关照。
其实,姜新圩知道马小群之所以要他交上去这张纸条,无非是担心姜新圩的父母不知情。到时候姜新圩的成绩不合格拿不到文凭,他担心姜新圩的父母会去学校找麻烦。这张纸条与其说是学校要,不如说是学校通知姜父姜母:姜新圩将来不会认真上课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