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瞬时爆发出惊叹的声音,内侧的围观百姓还朝着后面躲了躲,生怕火星子沾上自己。
三个人都不怎么出声,只有林锡磕着瓜子,嘎巴嘎巴的声音有些突兀。
林庭筠紧盯着下方的情形,见着一男子将一把长剑往嘴里送,不由惊的握紧拳头。
见着他将长剑尽数吞进腹中,还炫耀似的朝着围观人群里走着,不由心更紧了几分。
卖艺人的本事真是难以想象,她蹙着眉不敢再去瞧,本来是舒缓心情的玩意儿,如今却让人觉着浑身不自在。
索性不看了,她转过身时,楼下正爆发出阵阵的叫声,夹杂着银钱落入铁盘中的清脆声。
如此清脆声倒让她想起自己还没付钱,倒像个占便宜的路人。
人家卖命表演,总不能白看不是,从腰间摸出几块碎银,吩咐琼华下去给他们。
一路吵吵闹闹地出了府门,林庭筠没来得及换衣裳,只能让门房地人安排马车。
宁远侯府门前难得热闹,虽说来得都是族亲,可也有七八辆马车停在外面。
杜氏再不济也是三房的夫人,平日里即便不怎么来往的族亲也会派人送上贺礼。
林庭筠立在府门前才隐约猜到,祖母为何不高兴了。
侯府的门楣自来是清许的,正室是正室,姨娘是姨娘,从来没有平妻之说。
林三爷品行且不论,单是杜氏携杜贺入府,就足够旁人嚼舌根了。
又多了一个苏氏抬平妻,真是所有让人笑掉大牙的事都让三房摊上了。
林锡坐在马背上,夹着马腹朝林庭筠靠近,凝望着她略有所悟的模样半响,才道:“一会儿看了杂戏,咱们再去护城河边上溜达溜达,如何?”
林庭筠敛回思绪,抬眸看着林锡,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一会儿三叔该回来了,咱们玩归玩,别耽误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