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中午他吃了好多鱼,直接给吃撑了,今晚不吃饭权当消食了。
自己就悲惨了,挨了十大板,估计得三天都下不了床而且一个月都没月钱。
还是姐姐看得远啊,知道这事儿不简单,叮嘱了一遍又一遍让自己回来主动请罪。好吧,算自己倒霉。
想起了姐姐,楚若成真的后悔没听她的劝。自己还真不应该来文家当书童的。在家里帮她摘鲜叶卖,摘茶豆卖,也帮着开茶楼。
只不过,姐姐茶楼的生意似乎并不好。对了,她说做了菜给万掌柜送去,姐开的到底是茶楼还是饭馆啊?
嗯,不管了,反正自己的姐姐最能干。离三年期满还有些时候了,好好的干吧,多学点知识,以后回去帮姐姐当帐房先生去。
茶楼的客人走完了,楚若男一边清洗着茶碗一边道:“我这耳朵怎么这么烫啊。”
“呀,若男姐,你耳朵通红呢,怕是有人念叨。”英儿凑上前一看笑道:“是不是若成哥念你了?”
“他呀,怕是自身难保,回文家少不了一顿罚。”说起这个弟弟真是让人操不完的心啊。楚若男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多,文青山虽然说要顶缸但一般风声大雨点小,真正受罪的还是下面干活的下人。也幸好若成是签的用工契约,死不了但一定会脱一层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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