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王美香就问了这个问题。
“哪赚什么钱啊,赚了点钱换成了夏季芳的药渣了。”老太太叹了口气,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按说不该说这些糟心事,但是却又不得不让人焦心。
“娘,没赚钱若男那孩子怎么给李家丫头做新衣?”难不成打肿脸充胖子。
“那是去做帮工之前就说好的,一个月六十文钱一年一套新衣,这可是契约上登记了少不了的。”老太太同样心疼新衣的钱。年前楚若男说要给一家人都制新衣,老太太坚持不要,楚若成也说自己现在挣不了工钱了就节约一点。最后谁都没买,单单给英儿做了一身。
“若成在文家当差不是有银子进帐吗?”王美香可记得当初若光回来说在书院经常看见楚若成。
“你们还有脸提这事!”不说还好一说楚若成就翻脸了:“你问问楚若光干了什么好事?”
“娘,不关我的事!”在学堂先生表扬什么的可以说,像这种挨罚被打的事绝口不提:“楚若成,你别血口喷人!”
“怎么回事?”王美香果然不知道这事连连追问。
老太太随即将楚若光在学堂惹事和文青山干架,最后秧及楚若成被文家撵的事说了。
“娘,若光这孩子就是淘气,回头我好好揍他。”王美香对走在前面的楚若成道:“若成啊,依大娘看你不去文家当差挺好的,文家再好你去当差也是下人。在咱自家你们就是掌柜,别人得看你脸色行事。”
狗屁!
楚若成虽然开始在茶楼帮衬着做事,但是还是很心疼一个月一两银子的工钱,因为楚若光自己被撵不说还扣了一个月的钱。有那些钱就可以多给娘买药了,还可以做新衣。
不说还好,一说就是气。
初一的茶楼上午下午都有人,因为说是免费,镇上不少平日里都没来喝过茶的人也来了。跑了一天了楚若男感觉自己脚板心都跑大了。幸好中午的时候余水生吃过饭没出去还帮忙掺茶,若不然她真的累成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