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有他一人无处可去也就罢了,如今有自己,自己又有能力照拂他那就一定要过得好一点。
自己比敌人过得好活得长那也算是一种胜利吧。
楚若男是这般看得开的人。
“那你什么时候走。”女儿说的话好像也在理。
“等张叔给那位病人治好病就走。”话说张叔这次出手只要治好了她就会得到两进宅院的奖赏,似乎挺不错的。
自上次给那人扎了银针后楚若男也不再害怕。
寻常时侯茶庄上的人谁有个头痛脑热的病张大夫说她就下手扎,从夏季芳到五月,乃至远处的庄户人家但凡愿意的楚若男都给针灸。
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四回摸到做。
楚若男从一个门外汉变得也有点像那么一回事了。
而这时间,楚若男去门诊也跟着学了一星半点儿。
张大夫将自己当成了她的徒弟了,要是还一问三不知可不好。
“若男,带这位嫂子去隔间看看病吧。”而张大夫显然已经进入了收有好徒弟的境界了,一遇上病人是女性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不好意思给自己讲。这个时候楚若男就派上用场了。
患者给楚若男讲她的各种症状,然后楚若男再给张大夫转述。
哪怕是难隐之痒楚若男说起来也毫不含糊。
有时候楚若男就暗自感叹:并不是自己脸皮有多厚,而是她来自现代。医生面前可是不分男女的,而且说那些部位也没什么啊。
张大夫略为沉思,提笔唰唰唰就写下了药方,让楚若男收了十文钱完成一桩挂号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