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来的很快，顾青苒在北门站了十分钟不到，一辆红色的跑车就停在了她身前，继而车窗打开，陈飞从里面探出头，“上车。”

他脸上的表情略凝重，顾青苒心一沉，不多说话，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矮身坐进去。

陈飞等她系上安全带，一踩油门，车子瞬间如离弦的箭，一下子飞出了老远。

他开车一贯稳重，除了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

顾青苒侧头看他一眼，斟酌片刻，问：“陈先生不高兴？”

“你现在别跟我说话，”陈飞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语气有点冷，“等停了车再说！”

顾青苒：“……”

收回视线，顾青苒正视前方，不说话了。

——

陈飞一口气把车子开到了他家楼下。

“你不介意来我家喝口茶吧！”他从后座拿起之前收起的照片，之后站在车旁凝视顾青苒。

他的目光复杂，似有怀疑，也似有挣扎，顾青苒结合刚刚他的表现，心里大概有了底，点点头说：“不介意，相反，我感到很荣幸。”

陈飞嗯一声，招呼顾青苒跟他上楼。

陈飞住的是三室一厅的公寓，因为经常有阿姨打扫，屋里很干净。

在玄关换上自己曾经穿过的拖鞋，顾青苒走到客厅坐进沙发里。

好久没来，陈飞的公寓却没怎么变化，除了钥匙柜上的变形金刚手办不见了，其他地方基本维持原样。

打量了几眼，顾青苒挪挪身子，弯腰去拿茶几上的看。

刚拿到手，就听到陈飞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过来，“这是谢莘送给我的，对了，说起谢莘…。”

陈飞阔步走到顾青苒身侧，低头看着她，“顾青苒，你跟谢莘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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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赶在零点之前更新，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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