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行李,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从纽约监狱回来换洗的衣物而已。
她下楼,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看到了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程祁东站在车外在等她,手中的香烟在暗夜里一名一灭。
“程先生,晚上好。”郁晚在见到程祁东的时候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她这是在下人生最大的赌注,必须精神集中。
“你是服务员吗?每次见到我都要问好?”程祁东的话语略显不悦,但是还是掐灭了烟蒂,从她手中接过行李箱放到了后备箱里。
郁晚笑了一下,走到了副驾驶座上面坐好,驾驶座的车门打开,程祁东也坐了进来。
车子发动,车厢内寂静无声。
郁晚一直在琢磨着要不要跟程祁东提起昨晚的事情,最终她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昨晚你明明见过慕呈延对不对?你还让人把他送进了警局。”
“恩。”他倒是没有否认,郁晚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到早上他回答的模样,不禁想着这个男人演戏演地可真的足……
“昨晚谢谢你。”她低声开口,手指尴尬地搅动在了一起。
如果不是程祁东的话,她昨晚可能就被慕呈延欺负了。
“你怎么就不怕我欺负了你?”
男人沙哑的声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让郁晚的喉咙略微紧了一下,她有些紧张地咳嗽了两声。勉强笑了一下。
“等结婚后,我们不是来日方长吗?”
“你的意思是等婚后,我可以随便碰你?”程祁东好像从来不羞耻于表达自己的欲望似的,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也让人并不会产生抗拒和邪念。
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郁晚到底还是败下了阵来,她一开始有想过一鼓作气地把自己给了程祁东,但是现在却是再而衰三而竭,她已经没有这个胆子了……
她扯了扯嘴角看向程祁东轮廓清晰的侧脸:“只要程先生想啊,随时随地,各种花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