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
潇潇娇嗔,“枫哥,你真的只是一个小狱警吗?你不会是…不会是什么神秘家族的大少吧?不然,希尔顿这里的管理层干嘛对你如此点头哈腰?”
“只能说…”
我故意停顿,看着潇潇瞪大眼,很好奇地等待我下文,吊足对方胃口,才说,“只能说你家枫哥长得太帅了!”
“嘻嘻,臭美吧你!”
潇潇显然不信,不过,既然我不明说,作为在夜总会这种地方混迹三年多的潇潇,她当然不会那么没有眼色非得刨根问底。
随后,我问了问潇潇这件事的始末,终于明白她遇到什么困难。
郝常狂算是暗夜行走的常客,隔三差五就会领着一群狐朋狗友来这里消费找乐子,半年前这厮就盯上潇潇了,只是潇潇并不是陪酒小姐,也不是挂在夜总会的野鸡,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对潇潇下手。
这半年,随着郝家在西京声望日隆,郝常狂也越来越嚣张,飞扬跋扈不可一世。
前些日子,这货实在忍不住,找到潇潇摊牌,给她两条路,要么跟他郝公子,要么就当众表演舞蹈。
郝常狂以为潇潇肯定抹不开面子的,尼玛,真的上去表演那些不堪入目的舞蹈,她潇潇以后也别想在暗夜行走混了,而这第二条路也算变相得罪郝家,郝家是谁?西京乃至山溪省的庞然大物,潇潇绝无可能那么不识相的!
谁想到,潇潇拖了几天,实在没辙,最后就告诉郝常狂,宁可登台表演,也不愿意给他当晴儿,郝常狂不信,发出最后通牒,于是才有了今晚潇潇上表演池,劈叉一字马那一幕!
郝大少当然不可能容忍潇潇做个一字马就完事,怒火中烧,逼着对方跳脱衣舞,想要让潇潇彻底屈服,却没想到遇见我这个煞星…
我听完,默默抽了两口烟,指着潇潇摇头,“你啊…唉,红颜祸水,真特么红颜祸水啊!”
于是,在我猝不及防又仿佛预料之中,潇潇吻上我的双唇,柔软已经热烈地送了进来。
我哆嗦了一下,条件反射想推开她,潇潇却将我抱得非常紧,柔软的娇躯严丝合缝贴在我的身体上,羞涩着却坚定着。
终于,我不再推她,身体肌肉松弛下来,进而不由自主抱住潇潇,开始迎合对方。
这个妖精太让人心动了!
我相信,只要是个男人,就会被潇潇的美貌和柔情所征服,从而陷入她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这个吻时间很长,足足过去七八分钟,我和她已经喘不过气,她才把两片嘴唇挪开,娇羞着将臻首贴在我胸口,喃喃道,“枫哥,我…你无法想象这一刻我是多么幸福啊!我潇潇没有看错人,今晚就像在做梦,你知道吗,做一场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的梦!枫哥,当你从表演池台下忽然出现,冲上来保护我,打那个郝公子,我惊呆了,不停问自己是不是活在童话里?你看看我的胳膊,看嘛”
撒娇地伸出手,将袖子挽起来,潇潇指着自己小臂上一块块乌青,说,“枫哥,我狠狠拧自己的胳膊,疼一次不信,就拧第二次、第三次,后来我相信了,枫哥,我终于等到我的白马王子,在黑暗来临前的最后一秒钟,挥动手里的圣剑,骑着白马,击败杀掉一个个魔鬼,最后带我走…”
我看着潇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妮子,她还是暗夜行走夜总会大堂经理吗?
还是在这种藏污纳垢、时刻上演一幕幕人世间悲凉的地方工作了一千多天的风尘女子吗?
还是那个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冷若冰霜,对任何人都存有戒心,满脑子都是鬼主意的狐狸精么?
我…好像真的不认识潇潇了。
我甚至无法判断,这一刻的她和曾经暗夜行走的大堂经理,哪个才是潇潇的本来面目,而她现在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因为那个词…爱情?!
可,所谓的爱情,我真的给过潇潇吗?
“走吧,傻丫头,这地方毕竟距离暗夜行走不算太远,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们找个地方住下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