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瑛之,难道你不开心吗?”忠陌说。
“有何好开心的,记得吗?我来的第一年,你就打听到公子的生辰,别说给他祝寿了,连他的面我们都未曾见到,你觉得今年例外吗?”夜瑛之说。
“说不定,今年就例外了呢?”忠陌卖着关子说,又说:“前几年,是侍卫,不识好歹,今年可不一样呢?”
“难不成,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夜瑛之说。
自己的身份就是如此悲催,怎么能奢望看到凤袂渊?
但是心里面还是有一丝侥幸。
“有是有,但是……”忠陌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夜瑛之急躁的说,根本不在乎自己刚刚说的话。
“嗯……公子也说了,要么不来,要么就要送上一份大礼,我们这个样子,拿来的钱?”忠陌说。
忠陌心想,夜瑛之这五年里,从来没有出过府邸,让她们俩送上一件大礼,几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