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句话的话，他说不定还会继续躲在自己的梦境里。

夜瑛之有点尴尬，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我说的，不过我很好奇一件事，你真的是被凤帝杀了？”

说到这件事，凤袂渊忽然就陷入了沉默。

凤袂渊点点头，颓废的说：“是啊！虎毒还不食子呢，没想到他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也应该早就想到了。”

“为什么早就应该想到了？”夜瑛之好奇的问。

凤袂渊点点头说：“他早就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早就已经看出来了，但是我还在自欺欺人，觉得自己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绝对不可能对我怎么样。”

夜瑛之摸着他，笑着说：“真的好心疼你！”

凤袂渊摇摇头说：“我不需要任何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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