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华蝶与贺南光说话的时候，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所以

被称作【昊天】男人，是自己？

张千韧下意识地伸出左手，揉了揉有些发麻的眼皮，心脏却是砰砰狂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出了一身热汗，脸上也开始微微发烫，心神恍惚道:二位在跟我说话？

柳华蝶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坐在她旁边的贺南光，却是热情地站起身来，快步来到张千韧面前:张千韧老哥？

作为一名普通中年人，张千韧感觉自己站在这样英姿勃发的有位青年面前，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虽然贺南光很热情，但张千韧却是忽然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几十年前刚进社会打拼的时候一样，变得内向起来，尴尬的双手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

他感觉头重脚轻，像是做梦一样回应道:没错，是我。

你们刚才说的【昊天】

是认错人了，还是

张千韧内心深处仍然抱有一丝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