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水尴尬地摸了下脑袋,低声和门边女人解释:“夫人,他们是我认识的村邻,是我很好的朋友。”
那女子眼中的警惕与敌意放松了些,抿唇不语。
“杨大哥杨大嫂怎么来这儿了?是来打猎吗?”楚白水赔着笑问。
禾麦自然是不理他的,暗暗白了他一眼,又看向那极美的女子,心中连着将她也骂了。
六郎便道:“是,我们许久不曾上山,便想来打些猎物。”
山林见刮着的风吹过四个人的面庞,禾麦觉得有些冷,又不乐意站在这儿,便扯了扯六郎的袖子,“这儿没什么意思,我想回家,要不咱们下山吧?”
“嗯,”六郎点了下头,便要和楚白水道别。
谁知那极美的女人却忽然发声,她怔忪片刻之后快步走到禾麦面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死死拉住禾麦的手,那一双看着白净细腻的手腕,竟然十分的有力,犹如铁箍一般箍住禾麦的手腕,叫禾麦冷不防吃痛。
禾麦本就嫌恶这女人,再加上她突然的无礼举动,登时有些气恼,用了五分力气去推那女人,“我说什么了?你脑子有病不成?放开我!”
“我叫你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那女人眼中带了莫焦灼的急意,声含逼迫的喝道。
禾麦见推她竟然推不开,又被她一喝,登时气怒,手幻掌刀劈向那女人的脖颈,她料定这女人也是会功夫的。
果不其然,那女人躲开的身形分外的利落,躲开禾麦,却又不肯放她走,竟又纠缠上去,如金蛇般的身形扎眼般闪到禾麦身前,厉喝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么!?”
“你当自己是谁啊?我凭什么听你的话!”禾麦自然不肯乖乖听从,与那女人交起手来。
楚白水大急,“杨大嫂,你不能打她!她……”
“无事,”六郎在旁看着出手拦住楚白水,道,“我在旁看着不会出错,楚兄尽管放心。”
“不是、不是,唉、唉!!!”楚白水急的满脸窘迫,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不停地道,“别打了,别打了!!”
两个缠斗正酣的女人哪里肯罢手?禾麦初时只躲那女人的攻势,可后来那女人的攻势太过强横逼仄,逼得她不得不极力相攻。